“关月,秦月已经走了这么久了,连月堡一直群龙无首,始终不是办法,请你回来……”连震宏的意思是要连关月出任连月堡的堡主,“而且老堡主留有遗书,让你接任。”
“没想到那老家伙居然没有忘记我。”如果他当初没被赶出连月堡,恐怕这堡主之位老早就是他的了,可是他没兴趣,“你不是一直想做堡主吗,那就你做好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连震宏有点心动。
“听不明白就算了,我不喜欢说二遍。”连关月没再说话,直奔玉岭川被关的房间。
当连关月走进玉岭川被关的房间时,居然看到有个猥琐的男子正要对昏迷的玉岭川非礼,并且已经解开了她脖间的扣子。
连关月将他一把抓起来,扔到了外面。
“啊!”那人被摔的痛了,直喊,“什么人啊,这么粗鲁?”他都还没看清楚连关月的容貌。
寻声赶来到的清音看到跌在地上的男子,衣衫不整的样子,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三叔才到过世不久,你不守灵就算了,居然还有心思做这等事……”
那男子便是连雄的儿子连天恭。
连天恭不服气的站起来,冲着房门喊:“里面的什么人,敢惹老子!”
“是连关月,你要是嫌小时候被他欺负的不够,就进去找他好了。”
一听是连关月,连天恭的腿就软了,嘴里嘀咕着:“我还是去找胭脂吧!”然后溜了。
清音看着紧闭的房门,那个人从小就被人讨厌,不是因为他有多烦人,而是太可怕了。
玉岭川从迷糊中醒来,只见连关月坐在她的床前,并且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人解开了,她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了连关月一个耳光:“你对我做过什么?”
连关月莫名其妙被人打,淡淡的愤怒:“我对你没兴趣?如果你非要冤枉我,我也不介意让它变成现实。”
“你什么意思?”玉岭川听得心惊,却不防被连关月推倒在床,并被他压在身下。
玉岭川在他的身底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连关月放开她,起来:“我真要对你怎么样,何需趁你昏迷的时候?”
玉岭川好像明白了什么:“对不起!”
想想也是,像连关月这么无情的人……
玉岭川环顾周围,不太明白:“我怎么会在这?”
她看到连关月的手臂包扎了:“你受伤了?”
谁又伤得了他呢?
那是之前中了夏侯博弈暗器的地方。
连关月邪邪一笑:“这伤是为你而受的。”
“我?”玉岭川更是好奇了,她刚才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啊,她只记得连关月和夏侯延在打斗,难道是夏侯延伤了他,“夏侯延呢?”
“你都不关心下我的伤,居然一开口就询问他?”
“有什么不对吗?”虽然此刻与夏侯延的关系比较矛盾,可是他们两个之间在她心里孰轻孰重,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这有必要计较吗?
“没错啊,他毕竟是你的丈夫。”连关月转过身。
玉岭川不由的脸红,而且心里有点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