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遺石輕輕的握著手中的劍,這劍的材質並不尋常,至少路遺石沒有瞧見過這劍,不過鄭建安的眼光應該不會太差。
劍身輕輕顫抖著,似乎有些興奮。
路遺石抬頭看了一眼頭頂得巨大劍影,口中念念有詞:“在下路遺石,不知前輩是否能借我一劍!”
這句話,他是對著那巨大劍影說的,雖然不知道那劍影是何人所有,但無論好人壞人,他都該尊一聲前輩才是。
太阿劍劍魂似有所感,原本停止靠近路遺石的步伐又開始行動起來,迅速附在那把劍之上。
“晚輩路遺石,謝過前輩。”
路遺石能感覺到這把劍的劍身有了明顯的變化,就像一個遲暮的老人忽然變成了當打之年一般。
雖不知這麽解釋是否正確,但劍給路遺石的感覺就是如此。
“我知道你是誰,你是張家的家主,對不對?”路遺石揮劍,指著張家的家主。
被一個開光期的這麽指著,張家的家主非但沒有覺得受辱,反而有些覺得莫名的寒意。
這種寒意沒有來由,很是莫名其妙。
但路遺石隻是一個開光期的,比他弱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見張家家主不說話,路遺石繼續說道:“我原本以為九一街的錦南張家會是一個多麽厲害,多麽令人佩服的家族……實際上,這是個濫殺無辜,修習邪法的家族,甚至還豢養異獸……”
張家家主忽爾笑了一聲,對著路遺石說道:“我道你說什麽呢,原來是這些東西,小子,這個世界險惡的東西多如牛毛,你以為那些自認正派的人士,又有多正派呢?”
路遺石搖搖頭,說道:“修行一途,最重要的便是遵從本心,我與你們不是一道,本不該多加妄言,但你們所做之事,太過於傷天害理,於情於理,我無法坐視不管。”
張家家主嗤笑一聲,道:“你又能做些什麽?莫不是真以為借了那勞什子劍影的一劍,你就能勝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