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言说,箬仪也知道,一定是攸宁所为。
猜测冷博衍为了挫挫攸宁初为新帝的威风,挑衅于他,反而被伤,
想的出神的箬仪,心下道:不知他怎么样了。
看到了她出神,冷博衍面露不悦,不耐烦道:“母后,是朕一定要参战的,与他们无关。”
太后无处撒气,只得挑箬仪的毛病说:“容妃,你这可就不对了,你怎么看着跟没事人一样。”
未等箬仪说话,冷博衍便为她说话:“无妨,容妃向来不善言辞,或许她内心正在为朕担心着呢。”
回神来,箬仪镇静道:“是啊,陛下,臣妾扶您回宫吧。”
说着向他伸出手。
握着箬仪的手,他无比心安,心语着:至少,她是朕的,他想要都得不到,这一点朕还是有得意的资本。
轻刮她鼻头,冷博衍一脸宠溺道:“傻瓜,挺着大肚子,你啊,还是照顾好自己吧。走,随朕进殿。”
在抒离的搀扶下走进紫宸殿,箬仪跟着进去。
陆太后不放心,对太医道:“赵太医,快随哀家进来为陛下诊治一番,哀家这心总是放心不下。”
众人随太医一同进殿。
一番诊脉后,赵太医道:“回禀太后娘娘,陛下只是有伤在身,气血虚弱,需休养些时日。”
“臣会为陛下开一副补血养气的药方,每日服用,便可恢复。”
“朕无碍,让诸位爱妃与母后担心了。”
龙榻上,冷博衍极力挤出笑容,让众人安心。
陆太后咬牙切齿道:“那便好。丽朝这种小国,惯会耍阴招,果然可恨。”
语罢,她看向箬仪,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箬仪。
知道她在暗指自己,箬仪只得低下头,这种时候不是该逞口舌之快的时候。
“母后,朕累了。诸位爱妃随母后回去吧,朕留容妃说会话。”
冷博衍下起了逐客令,陆太后只得无趣的离开,众人也纷纷行礼离去。
“陛下,伤口疼吗?”
看着冷博衍憔悴的面容,箬仪扮演着一个妻子的角色,关切问着。
他摇摇头反问:“你怎么不问问他?”
“陛下平安归来便好,他人,臣妾本不该问。”箬仪尽量不留露出内心迫切想知道攸宁是否安好的心情。
“输赢朕不在意,回来,有你在就好,”
将箬仪拥在怀,不管她不关心攸宁是真是假,只要她在就好。
丽朝,攸宁回宫后,论功行赏。
吴沐聪谋了个文职,礼部郎中,赵仪琳做了教领嬷嬷,管理后宫丫头们的日常琐事。
这日,她照例来到姬妍秀面前侍奉,竟被认出。
“你怎么在这里?”
榻上,姬妍秀问道。
榻下,赵仪琳心怀怨恨,不得不答:“承蒙皇后娘娘不嫌弃将我送去周朝,可周朝陛下不喜欢我,便差我回来了。”
突然,姬妍秀如临大敌睁大眼问道:“甄箬仪也回来了?她在哪儿?”
“娘娘不必担心,她没有回来抢您的位置。”赵仪琳恨她拆散自己与吴沐聪,更恨她棒打鸳鸯的行为,调侃她道。
河是觉得她说错了话,在旁怒视着她。
“她在哪儿?周朝吗?”榻上,姬妍秀很激动,险些坐起。
“奴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