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身体每况愈下,并在一日晨起有了吐血的现象。
冷博衍大怒,宣太医后,严令太医尽快医治,否则便要杀光太医院。
箬仪见他这般怒火冲天,便想再给他弄一些助肝攻心的药膳。
拿着药膳来到紫宸殿,刚坐下,躺在榻上的冷博衍便一下环着箬仪腰身。
神情疲惫不堪,双眸空洞无神言道:“甄儿,朕病了,朕怕一病不起,朕害怕失去你,你别走。”
听着这番话,箬仪淡淡笑着,只当他说的是糊话:“陛下,臣妾不走,臣妾会一直在这儿陪着您的。”
“甄儿,朕这是怎么了?”冷博衍抬眸之际,箬仪看到了他眼中的无助,那一刻内心惊喜不已。
却又装作担忧状怒斥太医道:“陛下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何治了几日仍不见好?”
“回娘娘,陛下体虚畏寒,乃阳虚之症,只需多加调理便会康复。只是,这是个缓慢方能见效的过程,不可操之过急啊。”
“陛下,您听到了吧?这病它急不得。陛下不必担心,太医们都在,臣妾也在,臣妾会每日遵照太医的指示为陛下做药膳的。”
这时白夕云与淑妃德妃都来了。
箬仪做这一切都瞒着她们,她们也从未怀疑过箬仪,只当是冷博衍是见到美人难以自控,便没了心智,才会引病上身,养养便好了。
又过了几个月,仍不见好。
期间反反复复多次,却始终未曾痊愈。
可他的夜生活却从未停止,也因此才会反复无常出现病症。
终于有一日,在早朝时分,听着下面杨将军的回禀,他觉得天旋地转,头痛欲裂,紧接着是腰疼而后晕厥在地。
这次犯病,对冷博衍的打击很大,他急切的传太医治疗施药,却显效慎微。
他认为是太医无用,紫宸殿的龙榻上,他扶着榻怒指太医:“一群无用之人,来啊,将他们拖出去杀了。”
珈伟上前带走了他们。
有的人早已被吓的晕倒在地,有的人失魂落魄地被拖出去了。
即便杀了几名太医,对他的病也无济于事。
可怜他事到如今都未曾怀疑过箬仪。
他的身体即将被毁,这始作俑者是箬仪不假,也离不开他自己的欲望使然。
虽然,曾经的箬仪对他像膳食一样非她不可。
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成与后宫妃子们一样,毫无新鲜感。
诞下两个孩子的箬仪魅力不如过往,即便他再喜欢箬仪,也会更加喜欢新鲜的女人。
武忻雪虽说坏事做尽,有句话说的却是对的。
她的陛下是个见异思迁,薄情寡意之人。
至于为何一直揪着箬仪不放,不过是他仍在与攸宁暗暗较劲。
男人之间无形的较量,箬仪在冷博衍眼里更像是权利与胜利的象征,谁拥有,谁便是赢家,便拥有一切。
即便是他不再心爱的,也不会放手给攸宁。
他就是这般霸道专横,不服输。
陆太后,在知道了冷博衍久病不愈之后,便日夜吃斋念佛,祈求神明与先皇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