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與紅雲策馬奔騰,出了京城來到京郊一處河邊,那裏綠草茵茵,小橋流水,還有陽光正好,二人走在河邊執手相望。
冬夜,僅五更天攸寧便要起身入宮上朝了。
箬儀起的更早,她搓著手打著哈欠過來為攸寧更衣梳洗。
“大人,該起了。”
齊叔正在叩門叫早,鼻頭紅紅的箬儀與齊叔打個招呼便雙手環胸在門外等著,時不時吸吸鼻子。
今日她的好朋友來了,早起這種事真的很痛苦,可侍奉攸寧一事她萬分不敢馬虎,還是強撐著起來了。
這時翠禾端著洗臉水進來。齊叔走後,攸寧開門讓她進去。
一身寢衣的攸寧揉揉眼道:“今日怎麽那麽早?”
“還是老時間,是大人在戰場許久未曾睡過好覺累了,回府後睡的好,才覺今日早了。”箬儀一邊疊被一邊說著。
“今年的冬日來的格外快,也該升火爐了。”攸寧洗罷臉說道。
箬儀正彎著腰整理床鋪,忽覺腹中一陣疼痛,她停下手中動作,閉目忍著,等過了那個勁再說。
不聽她搭腔,攸寧回頭來看到她強忍痛苦的表情,關切的上前問:“怎麽了?哪裏疼嗎?”
“沒事,沒事,隻是落枕了。”箬儀笑著繼續做事。
見她沒事,攸寧便不語,隻是狐疑的看著她。
取下木架上的朝服為攸寧穿上,箬儀手指經過攸寧脖頸時感受到一抹寒意,疑惑的望著她道:“手怎麽那麽涼,晨起著涼了嗎?”
箬儀卻裝作沒事人一樣笑言:“沒有,大人別疑神疑鬼的了,隻是天冷了,該多穿些的。大人也該多穿些。”
說著從衣櫥中拿出那件她送的披風:“這天啊,像是要下雪了,多穿件總是好的。”
攸寧隨她怎麽穿去,他此刻更關心她今日為何手這麽涼。
“你下去吧。”
吩咐翠禾下去後,攸寧一把抓住箬儀正在他麵前為他係帶的手,那徹骨寒冷讓他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