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潤離去,箬儀口唇帶笑看他走遠,一臉欣慰的感慨:“已經許久不曾被人關心了,感覺真好。”
又突然想起他的肩傷:這都好幾日了,他的傷還沒好,一定傷的不輕,既然不需要答謝,那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總可以了吧。
說著她來到醫館,拿了幾副治跌打損傷的名貴藥材來到賈府。
在門口她卻猶豫了,覺得就這麽進去太過冒昧,萬一打擾到他家人就更顯唐突了。
於是叫來門口守衛,將藥交給他,並拿出折扇說:“我是你們公子的朋友,聽聞他肩上有傷,作為朋友特來送藥,你隻需告訴他是一位手拿折扇的友人送來的,他便明白了。”
“嗯,您請稍候,我這便去通知我家少爺說您來了。”
守衛說完便要走,箬儀忙攔住他道:“不必,不必。”
“冒昧前來,已是打擾,哪敢再叨擾病人太久。”
“你隻需告訴你家公子我來過,不必讓他再跑一趟了,下次,我再來拜訪。有勞了。”
箬儀行禮告辭了。
守衛也興衝衝的跑進去送藥了,隻是她一轉身便看到前來尋她的紅雲櫻桃二人。
親眼目睹了她讓人送藥進去的全部過程,二人心中都在盤算著她為何鬼鬼祟祟的來此,還是為送藥來的。
“說,你到底跟這家人是何關係?你接近我們大人到底有何目的?你手中拿的又是何物?”
紅雲警惕的問道,還要去搶箬儀手中提著的藥和布匹,布倒是無所謂,可那藥可是她用身上剩下的最後那一點銀子買來的安神藥,豈能被他搶了去。
箬儀隻白了他一眼便抱著東西快步走在他們前頭去了。
“嘿呀……你還不說,信不信我告訴大人,讓他把你趕走啊!”
紅雲緊跟其後,開啟威逼利誘模式。
櫻桃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迷迷糊糊的跟著二人走在回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