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氣憤很是安靜,落針可聞。陳陽的傷口滴答滴答的流著鮮血,許是幾分鍾,慢慢的,鮮血裝滿了小小的容器,手臂上的傷口仿佛已經愈合,已不再流出鮮血。此時的陳陽臉色蒼白,見容器差不多已經裝滿便開口說道。
“你們兩去找些小點的容器來,最好是注射槍最好。”陳陽對著泰諾和13號說完緊接著看向一旁的沙玫陳程。
“你們把身上的注射器拿出來,倒掉裏麵的止疼注射液裝進我的鮮血,貼身帶著,如果在外麵零下幾十度的環境下,難免會被凍成冰塊”說完這些陳陽像是有些疲倦,微微有些眩暈。
此時站在旁邊的沙玫見狀,也不管陳陽手裏的血液容器,扶著陳陽,有些急切的問著陳陽。
“為什麽要這樣傷害自己,你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沙玫懷著擔憂的心情說完,有些埋怨的看著陳陽。
此時的陳陽略有些尷尬,看著沙玫有些過分關心的眼神,內心不住的的胡思亂想起來。也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呢,還是這個沙玫有什麽特別的想法?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不會是......想到這裏的陳陽不僅口無遮攔的說了出啦。
“幹嘛這麽關心我呢?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嘛?你看陳程就很不錯的,為啥非要在我這顆樹上吊著呢?”語氣有些調侃的說完,陳陽突然感到兩股殺人的冷氣,不由自主的從背後升起。
陳陽內心一驚,不由得暗暗嘀咕著,我這他嘛的就是嘴賤。本來想緩和一下氣憤,現在倒好,弄得氣氛更加尷尬。隻見沙玫雙眼有些朦朧,眼神有些哀怨,此時的陳陽頭都有些大了,固然美女都是不能胡亂招惹的。
他要是真的認死理,光是眼神就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連忙搖頭,略有歉意的對著沙玫說道。
“不好意思,血放多了腦袋有些暈,還有點管不住嘴。”陳陽說完,此時的視線根本不敢看向眼前的沙玫,也不敢看旁邊想刀掉自己的陳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