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淩渡離開學校後,便回了一下飛機後就預定的酒店,睡了幾個小時,在七點多鍾左右就醒來了。
換上衣服,拿上行李退了房間後,便拖著行李坐上一輛計程車,在找他的阿世前,他得先去一個地方。
而另一邊,顧絕世也醒了,揉了揉眼睛,她迷糊的左右望了一眼,半眯著眼輕聲喊道:“阿淩?”
沒有任何回應,顧絕世也慢慢清醒過來,低垂下頭,她忍不住搖頭嘲諷輕笑,傷感低喃道:“又是這種夢,這些年來,都不知道夢過多少回了,昨晚,竟然還相信了……”
俽開被子下了床,穿上拖鞋,她揉了揉脖子,走向衣櫃準備換衣服,卻在看到衣櫃上附帶的鏡子中映照出她的脖子時愣了一下。
她呆愕住,抬起手摸向脖子上的一塊淤青,也不算淤青,倒像是一個印記,她疑惑了一會,突然想到什麽詫異瞪大了眼。
轉身在房間裏四處張望著,餘光一瞥,書桌上有張顯眼的紙條,她忙走過去拿起一看,上麵隻有一句話:
不是做夢,你身上的吻痕,隻有我能留下。
顧絕世震驚瞪大了眼,手又不自覺摸上脖子,昨晚,她睡的昏昏沉沉中,似乎感覺到有人在她脖子上做些事。
當時隻是感覺有些癢癢的,倒是沒在意,沒想到,竟然是他在吻她!
顧絕世的心情一大早就九曲十八彎,先是震驚,而後又是紅了臉,對某人的行為感到無奈又想笑。
也隻有他在占了別人便宜後,還能將這種事說的如此驕傲了,隻是話說如此,顧絕世的臉上卻是早已笑容滿麵。
已經維持了幾年高冷女神的顧絕世,這一刻笑的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似的,倘若被別人看到,這高冷女神形象全無。
拿著宋淩渡親手寫的紙條,顧絕世在房間裏笑著轉了幾圈後,終於冷靜下來,這才想起要詢問清楚,忙拿起手機給於亦打了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