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淩渡明顯一頓,眼眸微抬橫掃了秦時煥一眼,後者嘴巴立馬閉緊,秦時煥的手連忙在嘴邊做了個拉鏈的動作。
宋淩渡將目光收回,桌子擦的差不多了,宋淩渡拿著抹布走近洗漱間,對他的話竟然充耳不聞了?
秦時煥眨眨眼,他這表情跟反應不對啊,不是應該緊張兮兮的趕緊去看情況嗎?這麽會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態度?
宋淩渡很快從洗漱間裏出來了,圍裙已經被他脫下,同時也換了身衣服,風姿卓越,豐神俊朗,與剛才判若兩人。
秦時煥弧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埋頭灌豆漿,還是他家的宋主席做的豆漿好喝,醇滑濃純,香味四溢,甜度適中。
秦時煥還沉浸在豆漿的美味中,捧著小碗正醞釀好詞佳句誇讚一番,結果猝不及防的被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的宋淩渡一手拎起衣領拽起來就拖走。
“哎哎!你幹嘛?”秦時煥趕緊把剩半碗的豆漿護的緊緊的,生怕抖出了一滴,扭過頭對揪著他衣領跟拎小雞似的宋淩渡問道。
宋淩渡沒搭理他,將他拎出門後隨手一丟,嚇的秦時煥趕緊將碗抱的更緊,宋淩渡麵無表情的關上門同時鎖上,隨後扭頭就走。
“哎!我說宋主席,你走這麽急是趕投胎嗎?好歹也等我吃完啊!”秦時煥喊住他,卻不料宋淩渡根本沒有停下的打算,腳步迅速而匆忙。
隻留下秦時煥一人捧著碗在風中淩亂,然後嘟囔道:“還以為你真的不在意呢,哼,假正經!”
顧絕世等人集合時就發現不對勁了,比如,眼前這個陌生的教官是誰?他們的令祈教官,那個讓他們休息了一下午的令教官怎麽不在了?
茫然疑惑的眾人都伸長了脖子往他身後探,宋奕陽見狀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別看了,你們令祈教官退了,由我來負責你們的軍訓,我叫宋奕陽,你們可以叫我宋教官,也可以叫我宋少校,不過你們放心,我訓練的方式跟他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