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師明鑒,我等並未同門相殘,我等隻是嬉戲!”
心中惶恐,沈雲立馬伏在地上,率先泣聲開口。
聽到這話,趙禹一愣。
而壯實少年,也是急忙跟著伏下身體,立馬附和:
“恩師明鑒,正如沈雲師弟所說,我等隻是嬉戲!”
“嬉戲?”
韓禮儒被氣笑了,沉喝道:
“爾等當老夫年老昏花麽?要是嬉戲,沈雲你的腳怎麽受傷的?趙禹身上的瘀青哪來的?房舍內為何會鬧出這麽大動靜?”
“稟恩師,此事皆是誤會!”
沈雲頂著韓禮儒的壓力,硬著頭皮道:
“弟子兩人見趙師弟新來,恐其跟學不上,便前往房舍與他補習前麵的功課,期間見趙師弟初離親人、心中孤寂,便與其嬉戲以作排解,不小心在房舍鬧出大動靜!然期間又不小心打翻硯台,砸在了弟子的腳麵上,遂傷之,但並無大礙!此事千真萬確,望恩師明察!”
“嗯?”
見沈雲說得有模有樣,韓禮儒眉頭微蹙。
審視了沈雲兩眼,韓禮儒把目光移向了趙禹:
“趙禹,沈雲此話為真?”
聞言,趙禹扭頭看向了旁邊跪伏著的沈雲,正好看到沈雲垂著的腦袋扭向他,隱晦地朝他使著眼色。
見此,趙禹驚為天人。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沈雲才十一二歲,竟然這麽會胡扯,當著韓禮儒的麵都敢睜眼瞎話。
心中暗歎古人孩子也不簡單,趙禹也朝韓禮儒伏下了身:
“回恩師,沈雲同學所言屬實,弟子身上的瘀青乃是進私塾前,在家中摔傷的!”
聲音一出。
頓時,原本打得熱鬧的三人,因為共同的利益,立馬上了同一艘船。
聞言,韓禮儒一陣恍惚。
見趙禹小小年紀竟然也這麽說,韓禮儒差點就信以為真了。
不過真真假假現在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