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這,才說你們卑鄙無恥!”
陳氏瞪向趙永卓,口噴唾沫道:
“口子是堵得嚴實沒錯,可你家靠著水溝的那條田埂下,卻被捅了十幾個小窟窿,水溝裏的水大半都順著那些小窟窿流進你家水田了,我到剛才灌溉時間結束才發現,你說有沒有偷?無不無恥?”
聞言,趙永卓和胡氏一愣。
不過瞬間,胡氏又破口大罵:
“有窟窿就是我家幹的了?不是還有黃鱔,還有水蛇,它們就不會鑽窟窿了?”
“現在是什麽年景?這些東西有機會出來麽?再說了,黃鱔和水蛇能在大白天給你在一個地方鑽十幾個窟窿?”
陳氏怒瞪著胡氏。
“那也不是我們家幹的!”
胡氏冷笑:“你不是一直瞄著我家,有看到我們之前去過水田麽?還有小瑞,你不是讓他一直看著那裏嗎?你問他有沒有看到我們去過那裏?”
說罷,胡氏看向了陳氏身後的趙瑞。
而這時,蹲在地上的趙禹也瞄向了趙瑞。
見趙瑞畏畏縮縮地躲在陳氏身後,不敢開口。
趙禹明白,趙瑞肯定是害怕陳氏揍他,沒有把他擅離職守的事情告訴陳氏了。
心中好笑,趙禹這時站起身,看向了陳氏,乖巧道:
“大伯母,水不是流到誰家水田都一樣麽?爺爺昨天不是說了,都是自家人,用點水又何妨?”
“對!這事你應該去問爹!爹昨天可是說了,不管有沒有偷水,就算是又如何?他老人家最公平,你應該去找他!”
經趙禹一提醒,胡氏瞬間想到了趙老頭昨天的話,頓時滿是暢快地一揮手,把昨天受到的委屈一泄而空。
聽到趙禹和胡氏的話,陳氏氣急。
老頭子昨天維護了她家,也說出了那樣的話。
如今胡氏搬出老頭子,陳氏就是滿腔怒火也被堵到喉嚨裏發泄不出,直氣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