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目睹了剛剛那一幕的焉羽毫無吃飯之心,比起和其他人胡吃海喝,她更在意一會是否會發生那場慌亂。
那麽陸離呢?
等著大家的祝壽詞都說完了,在場沒碰過酒的人隻剩焉元兩人和師步。
多虧焉羽不喝酒,而師步,就說是自己把酒給戒了。
一旁有人找陸離拚酒。
“你行兵打仗,酒量一定好。”
那人說話聽起來就感覺是咬著舌頭說的。
鄒xx謙遜地搖了搖頭,道:“過譽了。”
然後他舉起酒杯,又幹了一杯。
旁邊的官員咽了一下口水,猶豫了一下。
最後也跟著幹了,隨後便悄無聲息地回去了。
在一旁看戲的焉羽和元蕭看著那人的樣子,暗暗嘲笑,感覺好像剛才那一杯應該是喝上頭了。
然而陸離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坐著自己的位置上,接著給焉司徒敬酒。
焉羽沒有感歎鄒xx的酒量有多好,反而更加擔心一會的那場刺殺。
他越是喝,焉羽便越是擔心這人一會兒別在酒精的催化下幹點什麽出格的事,然後叫那刺客一刀收走了。
那麵的陸離終於有點動靜,原來他打算出去解手了。
焉羽見狀,立馬拉著一旁的元蕭,起身就要出去。
元蕭看著焉羽的架勢就是奔著陸離去的,便想把他往回拉。
“你幹嘛?人家大老爺們上廁所你跟著去幹嘛?”
元蕭驚愕,但是她也把聲音壓低了說的,生怕一旁的各位老爺哪個留了意 以後拿這事說事。
焉羽則沒有理會她說的,扔了一句:“思想齷齪……”然後還是扯著她一起出去。
甄苓不知何時出去的,跟兩人打了個照麵。
顯然,從小長在村莊裏的甄苓肯定適應不了宴會上的酒氣,對於她來講,應該是烏煙瘴氣。
現在正值晚春,焉府裏的桃樹什麽的都開了花,再有些盎然的綠意,在晚上伴著涼亭吹著晚風投喂池塘裏的鯉魚也是別有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