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鸾急的用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娄子逸看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人,他刚要让她出来,就听一个浑厚磁性的声音响起:“三王爷,好久不见,好巧啊,你也在此!”
娄子逸抬头一看竟是慕北辰他忙起身道:“舅舅,你今天怎么有空出来的?舅舅快请坐!”
娄子逸自小母亲就因病逝世,他是皇后一手养大所以也跟着娄子潇叫慕北辰舅舅,他们的感情也非常深厚,因为年龄相仿,从小一起长大,他们的感情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桌子底下的飞鸾听娄子逸叫慕北辰舅舅如五雷轰顶,原来他们是亲亲一家人,那她不是惨了吗?
她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怎么办呢?她这只小绵羊怎么就跳到狼窝里了呢?好悲催啊!
花承风和梦晚吟也已经到来,他们打过招呼就坐了下来,此时饭菜也已经上齐!
花承风道:“晚吟你今天可是有福气啊!一出门就见到了我们娄国第一美男逍.遥公子,哈哈!”
梦晚吟羞涩的看了看慕北辰,第一美男果然名不虚传,剑眉星目,俊美挺拔英气逼人,很早以前她就听说过他,只是她没想到她会见到他,她的心微微的跳动,脸也火.辣.辣的如火烧般红扑扑的,惹人怜惜!
难怪刚才来的路上有那么多女子心花怒放的往这边赶呢?她还以为是有什么活动呢?没想到她今日竟然能见到娄国第一美男子,真是不枉此生啊!
娄子逸看了梦晚吟一眼心想这个女人,可真是善变啊,他没有说话只是招呼他们用餐,他想飞鸾肯定是有事才躲起来的,那就随她吧!
慕北辰津津有味的吃着饭菜还不忘夸奖道:“飘逸楼的饭菜就是好吃,真是百吃不厌啊!”
花承风帮梦晚吟夹菜道:“晚吟你也尝尝,很好吃的,多吃点!”
梦晚吟十分优雅的细嚼慢咽起来,而这一切在娄子逸看来那就是惺惺作态,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笑却不达眼底!
慕北辰啧啧赞叹道:“鸡腿真是这个世上最好吃的东西了,堪比人间美味啊!”说完还砸吧砸吧嘴。
飞鸾在桌子底下本来已经馋的很难受了,听他说这些话真是恨的牙痒痒,她咽了咽口水!
有美食却吃不到真是太难受了,都怪这个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害的她吃不到好东西!
慕北辰拿起一只鸡腿却一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哎呀!真是可惜呀,怎么掉了呢?”
飞鸾看着地上的鸡腿两眼放光,喜滋滋的捡起鸡腿吹了吹管他呢,不干不净 吃了没病,再说了也不能浪费食物不是吗?
她刚要往嘴里放,就听他又道:“算了,就当喂狗好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飞鸾恼羞成怒的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可是由于蹲的时间太长,她的腿已经不听使唤,她趴在他的双腿上那姿势真是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她气得瞪着眼睛就这样气呼呼的看着他!
其他几人见状都惊的不轻,梦晚吟忙起身道:“鸾儿是你吗?”
慕北辰看着趴在自己腿上怒目圆睁的飞鸾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趣味的笑!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他将她从桌下拉了出来道:“鸾儿,有人和你说话呢?你怎么钻桌子底下去了?真是没规矩!”
虽然是责备的话语却被他说的及其的暧.昧让听到的人都不免怀疑他们的关系?
飞鸾冷哼一声看向梦晚吟立马喜笑颜开真想跑到她面前抱住她,可是她的腿麻的走不了路,她只得道:“晚吟姐姐,我想死你了!”
梦晚吟温柔的看着她道:“姐姐也想你,鸾儿你还好吗?”
她眼角余光看到娄子逸看着飞鸾的目光,还有花承风也目不转睛的盯着飞鸾,还有她和这个第一美男子的逍.遥公子这暧.昧不明的关系!
她的心顿时生出嫉妒之意为什么?他们的眼中都只有这个粗野丫头呢?她可是京都第一才女啊?是,她穿女装是很可爱很灵动,可那也不能和她比啊……?
飞鸾揉了揉酸麻的腿,稍微好了一点点她就想起身到梦晚吟身边去坐!
就听慕北辰道:“坐下!”虽然只两个字,却有一股让人不容拒绝的威压!
飞鸾哼之以鼻,花承风看着这个可爱的女孩他觉得甚是好笑,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儿呢?
而娄子逸心中暗想?他怎么会和鸾儿认识的呢?看样子好像还是熟识!
慕北辰摇了摇手中的酒杯似漫不经心的道:“小短腿不想要了吗?你的帐我可是一笔笔都记下来了的!”
飞鸾噘着嘴极不情愿的用力在他身边的板凳上一屁股坐下,恶狠狠的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慕北辰恐怕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慕北辰夹了一块肉放到她嘴边道:“吃了!”
飞鸾虽然极不情愿但是她不敢违背,只好张大嘴一口咬住瞪着他嚼了起来,那感觉好像吃的是他一样,恶狠狠咬牙切齿的!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娄子逸心中苦涩,但面上却强颜欢笑!
花承风看着自家的妹.妹梦晚吟道:“你这个妹.妹还真是可爱极了呢!”
梦晚吟含笑道:“是啊,鸾儿不但武功高强,人也非常的善良!”哼,只是一个只会舞枪弄棒的野丫头而以,哪一点值得你们喜欢的?
这一顿饭有人吃的索然无味,有人却吃的气神鼓鼓!
就在慕北辰又一筷子菜递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却差点呕吐出来,她捂住嘴干呕了两下道:“不好意思,吃多了,我去茅厕一下!”说完捂着嘴便跑了出去……!
娄子逸担心的站了起来,但是他只是干着急,他们男女有别,他总不能跟过去吧?
慕北辰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梦晚吟看的呆了,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迷人的男人呢?
花承风继续帮梦晚吟夹菜,“晚吟你太瘦了,多吃点!”
梦晚吟时不时的撇慕北辰一眼,似乎是在不经意间,但这一切都被娄子逸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