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變妖妃太難追

第九十二章:夜探相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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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夜,微風徐徐,略微有絲涼意,一個黑影躍出了將軍府,疾馳在街道上,黑暗的街道沒有人,有些店麵上麵雖然掛的燈籠,但是夜晚還是很黑的。沒一會兒她就來到了逍遙王府。

可是昔日的逍遙王府已經更名為相國府,真是人走茶涼,這才短短半年有餘,竟然連他的住處都易了主,真是可悲可歎。

她輕輕一躍身子騰空而起,輕飄飄的落在了高高的圍牆內,她四處打探了一陣,身姿輕盈的躲避著來回巡邏的侍衛隊。

幾個翻滾來到了昔日的逍遙樓,逍遙樓也已改名為惜緣樓,惜緣乃當今皇後娘娘的名字,當今皇後是相國的女兒,而相國能以女兒的名字命名這座樓,可見對其女兒的重視程度。樓內漆黑可見主人已經睡下。

“慕北辰啊,慕北辰,你看你一世驕傲,可是你才死多久,你的家園,就已經被別人霸占。你在天上應該也會難過的吧?”

她搖頭苦笑。她輕輕的推開門踏了進去。屋內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但是她憑著直覺走到了書桌前,還好 還好這裏的布置並沒有變。

還是以前的樣子,就是不知道慕北辰把她的那兩把斬月刀藏在什麽地方了?

她到處翻找,可是卻一無所獲。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門外卻有人大喊,“有刺客,抓刺客啊!”

不好被發現了,她拍了一下自己的頭,為什麽她每次都是這麽的大張旗鼓怎麽就不能小聲一點呢?真是太大意了。

隨後一陣齊刷刷整齊有序的腳步聲就向這邊而來,她心叫不妙。懊惱不已,怎麽這麽不小心竟然被發現了!

屋外燈火通明,“有人大喊何方小賊還不快快出來束手就擒。”

別無他法她隻得硬著頭皮走了出去,看著外麵黑壓壓的一片侍衛,心想這次真是死定了。

這些侍衛手中都拿著弓箭她真是插翅難逃啊!難道東西沒找到,命還要交代在此嗎?

那侍衛長做了個放箭的手勢,眾人搭弓拉箭,蓄勢待發。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突然一道洪亮的聲音道:“慢著!”

隨著聲落從人群後走出一個 老態龍鍾的男子,隻見他體態臃腫,腳步略顯虛浮。看樣子是宿醉未醒。

眾人停住手上的動作等著他的吩咐。顧羽瑤看著他,心想這個應該就是相國大人了吧?

李相國冷哼一聲,“說吧,是誰派你來的?隻要你實話實說本相可以饒你不死。而且如果你表現的好,本相還可以委以重任!”

他先放出了一個誘餌。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就不相信什麽人能受的了金錢的**?

“沒有人派我來,我隻是想來找點值錢的東西變賣而已。”顧羽瑤真誠的道。

“哼,簡直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不肯說那就休怪本相手下無情了。”說完他便向後退了一步。

無數支箭如流星般向她的方向射了過去。

她左躲右閃抽出腰間的佩劍進行格擋。即使在這險象環生的情況下,她仍然殊死拚搏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言棄。

可是箭勢越來越猛,她漸漸有些體力不支,一支冰冷的利箭刺入了她的左臂,她的整個手臂被刺穿。

可見力道之猛,痛的她冷汗直冒但是手上的動作絲毫不敢停滯。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把自己這得來不易的小命交代在此。

可是肩上的箭卻越發的疼痛,她揮劍削斷左臂上的箭。因為它在那裏掛著實在難受,瞬間撕裂般的疼痛席卷而來,痛的她差點昏厥。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幾個射箭的人卻紛紛倒地,隻見一個白影一閃,瞬間已經來到她的麵前,速度快如閃電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腰已經被那人攬住,幾個閃躲旋轉,已經帶著她施展輕功飛上了相國府的房頂,而下麵也是一片混亂,可見來的不止一人。

他們一個帶著麵具,一個帶著黑色麵巾,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在青磚碧瓦的民房上飛馳,隻是白衣人始終抱著黑衣人。他們落在一座院落裏。他抱著她向房中奔去。

顧羽瑤氣憤的道:“哎,你把我放下。”

“不行,你受傷了。”他語氣擔憂的道。

“我是手臂受傷,腿沒事!”她瞪著他道。

他性感的薄唇微勾,將她放在凳子上,看著她被箭貫穿的左臂,眼中閃過自責和內疚。“疼嗎?”

顧羽瑤翻了翻白眼,大哥我們很熟嗎?我們才第一次見麵好吧!你幹嘛一副很擔心的樣子。她心裏想著難道他是顧羽瑤的舊識?

月無邪看著她手臂上的箭,“你忍著點,我幫你拔下來!”

他把她的衣袖整個撕了下來,她雪白無暇的臂膀展露無遺。

扯裂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可接下來她等了半天他也沒有所動作。

她孤疑的看向他,隻見他左右端祥著她的臂膀竟無從下手的樣子,“你幹嘛,快點啊!”她焦急的催促著。

“我怕!”他委屈巴巴的道。

“你怕什麽?這點傷算不上什麽的,你快點拔。”她催促著,切,你一個男人,還怕血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她再次翻了翻白眼。

“我是怕男女授受不親,我碰了你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他說的萬分委屈,千萬個不願意,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我們江湖兒女大氣凜然,不拘小節,是不會在乎這些小節的,快動手吧!”

“不是啊,我可是聽說你們旋機門可是有個規矩,是,誰看了你們的容貌就會成為你們的夫君的啊!”他說完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眼睛。

顧羽瑤心中大驚,但是麵上卻毫無波瀾,他怎麽會知道自己是旋機門的人的?此人到底是誰?有什麽企圖?

她正想著就覺臂膀一痛,她痛呼出聲,冷汗也密密麻麻的冒了出來。

她惡狠狠的瞪向那個始作俑者。而他此時正好整以假的幫她的清洗傷口並且上藥,然後用紗布幫她的傷口裹了起來。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她麵紗下的嘴抽了抽,“你怎麽知道我是旋機門的呢?”她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你不記得我了嗎?”見她一頭霧水他接著道:“那天在廟會上我們見過麵的啊!”說完又理了理那蝴蝶結。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見她還是不解的看著自己,他清了清嗓子道:“你隻是換了一套黑色衣服難道我就認不出來了嗎?”

“多謝公子相救,時間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說完起身欲走,卻被他攔住道:“現在外麵到處都在搜捕你,你現在出去很危險,如果你現在回將軍府隻會連累他們。”

“你怎麽會知道的那麽多?”她疑惑的看向他。

“這你就別管了,總知我是不會害你的。”他嘴角微微勾起信誓旦旦的道。

顧羽瑤站起身,“多謝今日救命之恩,告辭!”說完就繞過他向外走。

而她的手卻被他抓住。她惱怒的看著他道:“放開!”

“不放!”今生今世都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他心裏想著。

她這是遇到麻煩了?想著她一拳向他的俊臉招呼去,他閃身躲過抓住她的另一隻手,將她的雙手扣住從她背後抱住了她,臉靠在她耳邊吐氣如蘭的道:“我的小野貓,怎麽性子還是這麽烈呢?”

顧羽瑤微愣片刻怎麽感覺那麽的熟悉,為什麽在他身上總有一絲熟悉的感覺?

怎麽可能是他?就算是他也不可能認出自己的吧?畢竟她現在用的可是顧羽瑤的身體。

可是她的心中卻有一絲難以名狀的痛,她轉頭與他對視,他們四目相對,好似靈魂碰撞般,她不由自主的流下了兩行眼淚。

見她流淚他眼中有一絲慌亂,將她抱的更緊了些。可是他腳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他悶哼一聲,抱著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鬆開。她趁機而逃。

他捂住自己被她踩的那隻腳,痛的他臉都變了形,看著消失在門外夜色中的人,“鸞兒你怎麽那麽狠呢?”他也太大意了,每次都敗在她的這招天殘腳上。

銀鼠和金牛突然出現在他眼前,他忙站直身體不讓他們看見自己的狼狽。

銀鼠輕咳一聲忍住笑道:“主子我們什麽都沒有看到,我們要不要去追啊?”說完他指著顧羽瑤消失的方向。明明什麽都看不見,他卻昂頭挺胸的張望著。

月無邪瞪他一眼,便若無其事的坐下喝起了茶。

銀鼠好奇的問“主子您怎麽能確定她就是我們的女主子的呢?如果她真是我們的女主子的話,那您說我們的女主子她到底是個什麽妖怪呢?”

“一個人竟然可以隨意的轉換成另外一個人,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呢?”銀鼠摸著自己並不存在的胡須,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自己的主子。

金牛的好奇心也被銀鼠的話提了上來,“主子如果我們的王妃真的是妖怪那你可得小心點啊!”他聲音粗獷傻裏傻氣的問道。

“你們兩個膽子肥了啊?竟然敢私自議論主子的私事,是皮癢了嗎?”看似教訓的話被他說的雲淡風輕。

可是銀鼠和金牛也不敢再多言,躬身退了下去。臨走他們二人還互看一眼。銀鼠衝金牛擠眉弄眼。

金牛性格單純哪裏明白他的意思,扯著大嗓門問:“銀鼠你怎麽了?你的眼睛不舒服嗎?要不要幫你找大夫啊?”

銀鼠一臉的尷尬,他打了金牛一拳便消失在黑暗中。

“銀鼠你跑什麽?你等等我啊!你不知道我走的比較慢嗎?”

聽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和金牛的大嗓門。月無邪無奈的撫了撫額。這個金牛是十二生肖裏最傻頭傻腦的一個了。不知道怎麽能活到現在的?還真是難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