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病初愈，昨天晚上钱可复异常兴奋，深夜了，还开着车带白吾去唱K，一直嗨到深夜。
导致第二天，白吾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而钱可复，还像死猪一样摊在**。
因为白吾还是病人，钱可复没让他喝酒，所以他起来的时候，精神还是蛮好的。
想着这点了，程淼该来了，就回到他原来的病房，一边刷着手机上的新闻，一边等他。
虽然程淼不让白吾出院，但每天还是会到医院来看他。白吾想着等他今天来了，要和他商量关于骆景的问题。
尽管程淼已经确定了那副药没问题，白吾依然不觉得骆景没问题。在他的构想中，骆景仍然是最符合的人选。
正刷着手机，一个新闻标题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条新闻的内容是——“水中月老师的漫画或将完结”。
白吾好奇地点开看了看，在那条新闻里，附带着几张漫画的图片，与白吾昨天看到的一模一样。
在下面的评论中，有人与白吾的想法一样，觉得上面的信息就是在指认那个警察，他预测，最多两到三章内，这本漫画就会完结。
白吾看着那条评论，一时之间又想到了刘玉清说的话。
“已经十二年了，该结束了。”
看来她真是这么打算的，他也得尽快找到龍侄才行。
首先，程淼怎么还没来？
他疑惑地打通了电话，如果是之前，他这个时候早就到了。
都已经证实了那个药没问题了，现在，他们不就只用等着龍侄再次爆发，让管献商帮忙引路么。应该也没有其他的事了。
难道是龍侄昨天突然出现了？
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程淼没道理不告诉他。
电话里传来手机铃声，但直到手机里传出提示音，程淼都没有接电话。
再次打了过去，结果与之前一样。
他又一连打了几次，结果还是一样。
他有些慌了，打通了程焱的电话，好在，程焱接了。
里面传来程焱可爱俏皮的声音：“老大！你怎么突然想到给我打电话了！想我了吗？我现在就过去。”
白吾听了她的话，原本急切的心情瞬间放松了下来，如果程淼有事，程焱没道理不知道：“不用，你哥哥呢？”
“老大，你怎么可以这样拒绝一个女孩子，我会伤心的OK?”
白吾哭笑不得：“好，对不起。我现在有事找你哥哥，但我联系不上他，你知道他在哪吗？”
“不知道诶，我哥昨天出去了之后就没回来了。我昨天打电话的时候他只说有事，晚上不回来了。我今天来局里也没看到他。要不我问问其他人？”
“阿焱。”
“嗯？”
“你昨天让你哥问了我什么问题吗？像是，我喜不喜欢刘玉请小姐的问题？”
对面传来程焱兴奋的声音：“我哥都看出来了，我就说你们很般配。”
“你没有对吧。”
“当然。我要问当然自己就问了，所以，老大，你是怎么答的？”
白吾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
程淼昨天一晚上都没有回去，那他在做什么？
不可能是龍侄出现了，或者是又出现了其他异兽，不然他没道理不告诉他们。
那是因为什么？能是因为什么！
那个药，程淼没对他说实话，那个药有问题。
“老大！你又不理我！不要假装听不见！”
“阿焱，你去问一下检测课的人，问问他们昨天有没有检测什么东西，结果又是什么？”
原本还在撒泼的程焱闻言立刻冷静了：“我知道了，老大，我现在过去，等一下给你回电话。”
“不用挂，就这样，让检测课的人直接告诉我。”
“哦。”
接着，电话里传来了呼呼的风声，那是程焱一路小跑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程焱的声音：“老大问昨天晚上睡在这里值班？”
电话里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我。”
程焱把手机递了过去：“老大的电话。”
电话里很快出现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白吾？什么事？”
白吾知道这是检测课科长，杜威。
“昨天程淼是不是让你检测了一袋中药的成分？你查出来了吗？里面有什么？”
杜威的声音里透着疑惑：“他没告诉你吗？”
“额......昨天太晚了，我没问。你现在告诉我也是一样的。”
“那副中药里的成分确实很普通，但有一种很特别。那种药我们还在另一种药里面见过。就是你之前给钱可复用的解毒剂。”
白吾在听到他的话的时候瞬间僵住了，他突然明白了程淼为什么不对他说实话，又为什么要问他那种问题。
电话里传来杜威疑惑的声音：“白吾？白吾？你怎么了？”
白吾过来许久才反应了过来：“没什么。再见。”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在手机里找到了程淼的电话，但并没有打过去，他知道一定打不通。
就编辑了一条信息：“我已经知道了，你在哪，告诉我。”
发完这条信息后，他就倒在了**，脑子很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来一直被他忽略的，右肩上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手机突然开始震动，他知道那是程淼打来的电话，但是他突然不想接，很担心接通电话后，会听到他最不想听到的东西。
但最后，他还是接了。
电话里传来程淼的声音，他的声音里，甚至还包含了歉意：“我是想调查得更清楚一些再告诉你的。”
白吾没有说话，想听听他还要怎么说。
程淼叹了口气：“不用那么悲观，我刚刚去了那所药房，里面的医生告诉我，他们两个的药里，都加了那种东西。而且，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