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吾吃完了程淼给他带的早餐，就和程淼一起去了书店。
程淼其实并不想带他过去，毕竟他有伤在身。
但白吾不愿意一个人待在医院，程淼不带他过去，他就挡在门口不让他走。
两人僵持了快十分钟，程淼最终还是妥协了。
路上，程淼问起了钱可复。
白吾就将今天早上回钱可复打电话过来，还有他编的什么理由全告诉了他。
程淼闻言松了口气，毕竟他昨天早上还信誓旦旦地告诉钱可复这一趟一定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结果当天下午就出事了。
如果不是白吾给找的理由，程淼以后恐怕都不敢再去玫瑰庄园了。
很快，汽车就停在了刘玉清平时经常去的书店门口。
那个书店就这么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比普通的书店大很多，分为了三层。
两人走了进去，此时是早上九点半，书店里没什么人，书店里的灯都没怎么开。
书店里只有一个店员小姐姐，此时也正在悠闲地看书。
两人走进书店时，店员小姐姐都没有什么反应，直到程淼道：“您好。”
书店小姐姐才抬了抬眼，但她的视线很快就又回到了书上：“一楼是工具书和最近的畅销书，二楼是外国文学，三楼是我国的史书和各类小说。”
程淼道：“抱歉，我们不是来买书的。”
“看书的话也不用跟我说了。”
“我们是警察。”程淼拿出了自己的警察证，“这是证件。”
书店小姐姐此时才抬起了头，有些震惊的看着两人。
白吾猜她此刻应该把她这辈子做的所有的坏事都想了一遍，最后她道：“我只是私自拆封了店里的一本小说，应该不至于抓我吧？”
程淼温和地道：“请放心，我们过来不是因为你。现在方便聊一下吗？”
店员小姐姐闻言松了口气：“这样啊，等我一下。”
她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你跟我上来吧。”
白吾好奇地指着她原本待的地方：“这里不用......”
“没关系，反正到这来的基本上都是看书的，没几个买的。而且这个点了也没什么人。”
白吾不由地想，难怪她这么悠闲。
店员小姐姐带着他们去了二楼，进了上面写着非员工免进牌子的房间，里面是一个休息室，只有饮水机和一排沙发。
她用一次性纸杯给两人倒了水，就道：“两位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程淼从自己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那是刘玉清的照片：“请问小姐见过这个人吗？”
店员小姐姐仅看了一眼就点了点头。
白吾忍不住问道：“不想一下吗？每天来书店的人这么多。”
店员小姐姐解释道：“她是少数经常来这里买书的人之一，所以我记得。她怎么了吗？”
程淼道：“没什么，因为她最近在被奇怪的人跟踪，她拜托我们找到那个人，所以我们才过来调查。”
店员小姐姐闻言仔细地思索着：“奇怪的人？她来这里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啊。”
“你确定她每次来的时候你都在吗？”
店员小姐姐闻言摇头：“那我无法确定，我有时候会请假，那时就是另外的一个人。”
“好的，那她一般买什么书？”
“她一般一次性买很多本书，什么类型的书都有。”
“她一般在这呆多久？”
“一般呆的时间比较长。她会整个书店都走一遍，挑选自己喜欢的书。大概一两个小时左右。”
白吾忍不住问道：“那她来书店会见什么人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客人进来都是自己选书的。我们楼上虽然也有工作人员，但我想他们大概也不知道，我们一般不会打扰他们。除非他们自己来问。”
“她与你们这的工作人员有没有认识的？”
店员小姐姐一边思索着一边答道：“要说认识的话，她与我们这边的工作人员应该都认识。因为她经常过来，而且经常买很多书。
她人也很好，相当温柔耐心。有时候我们也会和她搭话，说今天天气怎么样，又买这么多书啊，这类的话。”
“她有没有和某个店员关系特别好？”
店员小姐姐思索良久，最后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程淼道：“这里的监控多久覆盖一次？”
店员有些疑惑，但还是答道：“一般是七天。”
白吾记得在那个笔记本上的记录中，刘玉清上次过来，是在两个星期前。
监控的内容恐怕已经被覆盖，再继续问其他的工作人员恐怕也问不出什么。
他抬头看向程淼，程淼应该也想到了。
“好的，最后一个问题，她买完书后，是直接将书搬到自己的车上，还是先留在你们这里，过一会再回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