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酒吧裏幹的什麽生意,周永權最為清楚。
髒又怎麽樣,能賺錢就行了!
這次來參加同學聚會的大部分同學,也聽到了外麵一些風聲,但一看到周永權如今混得風生水起的模樣,大家心裏都是說不出的羨慕。
又怎麽可能明擺著來戳周永權?
難道楚逸不知道,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嗎?
就在眾人唏噓時,周永權一陣火大的站起來,又怒又罵道:“楚逸,你不會是嫉妒我爸開著酒吧能賺錢吧?”
“也對,你們這種窮屌,一輩子都沒見過那麽多錢!”
看到周永權跳腳的模樣,楚逸淡定的喝了一口水,雲淡風輕道:“你想多了,我隻是提醒你一句,你要是現在通知你爸收手,或許還能挽留。”
“否則,你們一家人都別想善終。”
楚逸的態度十分無畏。
他本來就隻是想要提醒周永權一句,至於怎麽抉擇,完全取決於他自己。
以楚逸對顧家的了解,想要消滅一個家族,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看到楚逸如此囂張,周永權滿麵猙獰,咆哮道:“你她媽的想死是不是?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周永權怒罵著,玻璃杯直接朝著楚逸轟去!
見狀,張偉眼疾手快,一巴掌朝前揮去。
“砰!”
玻璃杯順勢掉到地上,濺出一地碎瓷。
張偉也怒衝衝道:“夠了!周永權,楚逸不過是提醒了你一句,你這樣喊打喊殺,是當我不存在的嗎!”
張偉身強體壯,站起來時如同一頭夔牛一般,周永權一下子止住了話頭。
以前高中的時候,他沒少刁難楚逸,但每次都被張偉打了回來。
他以前還叫過混混去教訓楚逸,但最後全都敵不過張偉一身腱子肉,如今看到張偉發威,周永權本能的懼怕。
“今天可是同學聚會,大家好不容易見一麵,在這裏喊打喊殺,實在是破壞氛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