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僅額頭濕,我後背都濕了!
蕭凡卻不敢說,他懷疑的東西。
隻能說,他是有些被迫害妄想症,看到有聯係的就會多想。
這些話,是絕不能說給齊王聽的,不然就是離間皇帝與儲君的大罪。
那是純純找死。
萬一齊王這個傻的,再去找皇帝對峙,到時候就完全不可收拾了。
“可能天兒太熱吧。”蕭凡用衣袖,擦了擦汗水。
齊王瞅了瞅天色:“今兒,沒太陽啊,還吹著風。”
“嗬嗬,可能是我體虛了,這些日子忙得很。”蕭凡道。
“原來如此。”
“蕭兄你可不能病倒了,父皇都說了,你很不錯,將來你是要幫我出謀劃策的,得保重自己的身體啊!”齊王真誠地道。
費忌扶額。
哪有這樣的王爺的!
就算是收買人心,給畫大餅,也隻能暗示啊,哪能直接說出口?
這不是讓人家奇貨可居嗎?
蕭凡哈哈一笑:“那到時候,你得給我封個大官兒!”
“一言為定!”齊王笑道。
費忌驚了。
玩兒呢?
這種事情,能說得這麽輕巧麽?
“最好是那種,清閑的,不用上朝的,還能不被人欺負的官兒!”蕭凡想了想,特別補充了一下。
費忌嘴角抽了抽,太妙了,他還能選官兒的!?
誰知,齊王卻道:“這可以商量,我這次回去就問問父皇,有沒有這樣的官職……如果沒有,將來給你定製一個!”
“咕嚕!”費忌麻木了。
我是誰,我在哪兒?
誰家儲君說話這樣沒心機的啊!
殿下,你雖然是穩了,但你真的……唉。
“那敢情好!”
蕭凡道:“最好是搞後勤的,還有油水兒可撈!”
“嗯!”齊王點點頭,煞有介事地讚同道。
費忌捂住了臉。
我滴娘啊,我聽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