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發生了大案,令妃娘娘衣衫不整的墜樓身亡,當時屋內隻有醉酒的白王,也就是大皇子。
皇上聽到後差點昏倒,當場下令三法司嚴查此案,白王也被關進大理寺。
數日後,禦書房。
大虞皇帝猛地將手中奏折扔到地上,怒氣衝衝的看著跪在堂下的刑部尚書、都禦史以及新任的大理寺卿。
“你們查了這麽久,就得出一個案情複雜,仍需進一步勘驗的結論?”
三位大臣像是說好了似得,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眼觀鼻,鼻觀心。
“令妃有沒有被玷汙?”皇上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驗屍的仵作來自刑部,尚書汪洪不說話不行,隻能硬著頭說道:“陛下,娘娘身份尊貴,仵作隻做了基本的傷情檢驗。”
“那逆子可有承認犯下罪行?”皇上又問。
白王關在大理寺,大理寺卿也不得不答,“回陛下,白王聲稱自己是冤枉的。”
“都察院怎麽看?”
都禦史跪在地上磕了個頭,緩緩道:“此案撲朔迷離,案情複雜,一時難以查清,臣無法給出準確意見。”
“嗬嗬,好,好得很,別以為朕不明白你們的心思,信不信朕砍了你們?”三人毫無意義回答,把皇上氣笑了。
“微臣能力不足,不能替皇上分憂,死不足惜。”
又是異口同聲,跪在地上狠狠地磕頭。
三人心裏清楚,即使是皇上,也不能毫無理由的斬殺大臣。
案子破不了,頂多是能力不足,這不是治罪的理由。
“滾滾滾,統統給朕滾出去!”皇上發怒,抓起桌上的筆筒奮力扔向大理寺卿,後者不敢閃躲,當場被砸的頭破血流,暗罵一聲倒黴。
刑部尚書和都禦史則心生僥幸,呼,還好砸的不是我。
三法司長官退出禦書房後,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擦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