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君寒霖離去的背影,楚淩露出一抹笑意,上都越來越有意思了,他開始喜歡上這種生活了。
‘要快些將酒館開起來。’
想起過來鬧事的李乾,楚淩思量著,‘拒絕順國公府的意誌,沒有把婚書交出去,終究是要麵對壓迫的,和這等豪門拚底蘊,拚財力,可以說沒有任何勝算,想取得優勢,必須要另辟蹊徑才行。’
既然決定要去做的事情,楚淩不會改變想法,至少現在不會,他倒是很想領教一番,順國公府能強勢到何種程度。
憑什麽你說要怎樣做,我就必須要怎樣做?
那高高在上的姿態,楚淩很不喜歡。
楚淩起身朝房外走去,一縷涼風襲來,吹的人心曠神怡。
春夏交替的天說變就變。
本映照著金光的天際,轉瞬就多了幾朵烏雲,天漸漸黑去,雨水傾盆般滴落下來。
劈啪~
楚淩負手而立,看著眼前的雨幕,心情很好,他已經很久,沒像現在這樣心靜的觀雨了。
人生不過數十載,為何要活在別人的眼光下?
雨越下越大。
修行坊的街道上,早已不見行人蹤影,在街道沿途的鋪麵外,多了不少避雨者,有焦急,有煩躁,有釋然,有平和,勾勒出真正的人世間。
“老二!你到底是哪兒頭的?!”
在雨幕下行駛的車駕裏,李乾煩躁的瞪向李坤,皺眉質問道:“為何要拉走我,要不是你,今日我必拆了那廝的酒館。”
“當著柳阿兄的麵拆?”
李坤拿起一塊糕點,塞進嘴裏細細咀嚼,“哥,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柳阿兄為何會出現在楚淩開的酒館嗎?”
“我哪兒知道。”
李乾翻了白眼,冷哼道。
“阿姐說的真對。”
李坤笑著搖搖頭。
“少拿阿姐說事!”
李乾舉起拳頭喝道:“有屁你就放,文縐縐的,像極了窮酸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