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說變就變,暴雨不期而至,烏雲密布天際,雨稀裏嘩啦的下著,不時閃起的電閃,讓灰蒙蒙的人世間驟亮。
轟隆隆~
刺耳的雷聲劃破天際,給這場暴雨平添幾分威懾,沿街的不少鋪麵,有很多躲避暴雨的行人,每逢雷聲驟響,議論也隨之而來。
酒罷去後院。
“老丈不必拘謹,請坐。”
楚淩端著一盞茶,朝拘謹的老者伸手道:“我這裏沒有那麽多規矩,隨便坐,來,喝些茶水。”
“謝過楚公子。”
老者忙伸手接過,衝楚淩笑笑,與此前在酒罷去外說書時相比,老者沒了那份自信,有的隻是緊張。
“這些時日老丈在酒罷去說書,所獲能顧得上溫飽吧?”楚淩撩袍坐到老者身旁,向老者伸手示意。
“勉強夠吃吧。”
老者緊張的坐下,眉宇間流露出憂色,“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楚公子,您再寬限些時日,老朽會向櫃上交錢的。”
楚淩笑著搖搖頭,他知老者會錯了意。
說書人在風朝民間有很多,與其他的行當不同,這一行全靠嘴來吃飯,講的內容能吸引到人,就能聚來大批聽書的,講到令聽書者高興便能得些賞錢,要是講的不行,那就很難開張。
其實有不少說書人,都是在某地待些時日,把自己所知的橋段講完,再跑去其他地方繼續。
似在一些人流量不少的區域,說書人想在此說書都需繳些銀錢,以便於自己能多吸引些人來。
在酒罷去外說書的老者名叫趙山河,說了一輩子的書,走南闖北數十載,去過不少的地方,年輕時也娶了妻,但命運卻沒因趙山河的勤奮,就多眷顧他絲毫,發妻壯年染疾亡故,沒留下一男半女,這也讓趙山河備受打擊。
“老丈誤會了。”
楚淩看向趙山河,微微一笑道:“今日請老丈過來,就是想跟你談談,是否願意在酒罷去說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