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淩,你酒罷去賣的那些酒,是有什麽秘方嗎?”
皇甫靜鈺輕甩袖擺,鳳目定向欣賞車外景色的楚淩,那英俊麵龐露出淡淡笑意,讓皇甫靜鈺有些失神。
他笑起來挺好看的。
“公主喜歡喝?”
楚淩沒有回頭,應付了皇甫靜鈺一句。
行駛進寬道的車駕外,雨越下越大,路邊垂柳飄動,被薄霧籠罩的湖麵泛起道道漣漪,翠綠荷葉初開,湖中小亭若隱若現,依稀能看到幾道人影走動,與湖麵相連的山巒,幾處建築群置身雨幕……
楚淩的心很靜。
“本宮是喜歡喝。”
皇甫靜鈺的臉頰微紅,輕咳兩聲,瞧見楚淩沒有看自己,這才微揚下巴道:“府邸也有不少宮裏所賜禦酒,不過本宮自喝了你酒罷去的酒,再去喝那些佳釀,總覺得差點滋味,你那酒的秘方賣嗎?”
“不賣!”
楚淩撩了撩袍袖,看向皇甫靜鈺道:“楚某就靠這些秘方,來維係酒罷去的生意,賣於公主的話,那楚某靠什麽賺錢?”
皇甫靜鈺的眼神有些躲閃,這讓楚淩有些奇怪。
“你這人真是奇怪。”
皇甫靜鈺故作鎮定道:“當初賣詩時,你比誰都痛快,一首可傳世的佳作,就被你賣了區區百金,難道在你的眼裏,幾張酒秘方比不過一首傳世佳作嗎?”
“那不一樣。”
楚淩微微一笑道:“那時楚某租下那間店,身上沒有多少銀子,想將酒罷去開起來,就需要銀子。
倘若楚某的銀子多,那首詩是不會賣於公主的,如此也不會讓楚某之名,遍傳整個上都城了。”
似皇甫靜鈺這等出身,根本就不用為銀子發愁,但凡是她想要的東西,總會有人挖空心思去滿足。
“遍傳上都城難道不好?”
皇甫靜鈺娥眉微蹙,不解的看向楚淩,“你可知在這上都城內,有多少文人墨客想像你一樣嗎?忘憂湖詩會尚未召開時,就吸引來大批人進京,為的就是可以揚名,似你方才所講之言,如若叫那些讀書人知曉,不知會如何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