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場文宴…嗯,應該說是招婿宴,牽扯到的是廟堂之爭了?”
翠雅閣內,楚淩端起茶盞,神情自若的呷了一口,“蔣公,楚某現在覺得你很不地道,為了你愛徒的這段孽緣,就把楚某拉扯進來。”
“咳咳~”
蔣仲子輕咳兩聲,瞪了眼在旁站著的蘇十三,那蘇十三就像是犯錯的孩子,低頭站著不敢動。
吃著糕點的項彥年,瞧見這一幕,眼睛眨巴著,心裏生出好奇,他有些不太明白,為何蘇十三會這樣。
“小友,此事老夫的確有些不地道。”
蔣仲子撩了撩袍袖,看向楚淩笑道:“但老夫也沒有辦法,要是負責評選的那幾位,不和老夫相熟的話,老夫就算舍下這張臉,也去幫這蠢徒一次,可惜事與願違啊。”
見蔣仲子這般說,瞧見其流露出的神情,不時還瞪向蘇十三,楚淩露出淡淡笑意,他想起那位話很少的師父了。
盡管他是後來者,隻不過有些記憶,卻是刻在靈魂深處的。
甚至楚淩就想過一個問題,倘若他遇到什麽困境的話,那位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甚至會像蔣仲子對蘇十三一樣。
也恰恰是這份師徒情深吧,楚淩才會選擇出手幫蘇十三。
“蘇兄,你對武鬥有把握嗎?”
楚淩看向蘇十三道:“即便是赴宴的那些子弟,有半數是花拳繡腿之輩,剩下的,誰都不能確保沒有身手了得者。”
別看風朝極其重視讀書人,使得治下文脈昌盛,但所轄疆域那般遼闊,武德同樣是很充沛的。
按著固定的思維,讀書人多是手無縛雞之輩,可風朝的讀書人不一樣,動輒就是拔劍較量。
“這點楚兄可以放心。”
蘇十三一改先前的局促,神情倨傲道:“蘇某別的不敢保證,唯獨武鬥這一項,那在同齡人之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