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出來的時候,還是昏迷不醒的。
夏晨歌著急的不行,拉著醫生詢問結果。
“醫生,人到底是怎麽了,怎麽還不醒?”
醫生被個漂亮女人拽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把陸明的情況給簡單說了下。
“不用著急,麻藥過去,度過12小時,沒事就會醒,人也沒有傷到要害,不用擔心。”
夏晨歌心裏稍微放心了幾分,但看著陸明慘白的麵頰,眉頭又再次皺了起來。
“多謝醫生,我們有事會叫你的。”
醫生點頭,陸明被推到了房間,今天晚上是要有人守著的。
蘇烈看了眼夏晨歌。
“夏總,你回去,我讓小張過來守著。”
夏晨歌搖頭。
“那不行,我不放心,我要守著。”
夏晨歌堅持,蘇烈還不好說什麽。
“那你先收著,我去買些要用的東西。”
夏晨歌點頭。
“麻煩你了。”
“嗐,你跟我客氣什麽。”
蘇烈走了,夏晨歌看著床鋪上躺著的人,麵色極其的複雜。
“真是個傻子,你讓開就行了,怎麽還自己把頭頂上去,是不是覺得自己頭鐵。”
夏晨歌嘀咕一句,陸明根本就沒有給她任何反應,夏晨歌也不需要陸明說什麽。
這一守,就到了天光大亮。
夏晨歌靠在床鋪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陸明睡夢中,隻感覺到手臂酸麻,被什麽東西,死死的按住,他試圖動彈下,酸疼的舉不起來,沒任何反應。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邊上一個黑漆漆的頭。
女人烏黑的秀發蓋住半邊臉,露出瓷白的側臉,陽光從窗戶落下,打在女人麵上,帶上一絲絲淡淡的光暈。
卷翹的睫毛,如同把小扇子,在燕窩下投下重重的陰影。
陸明看女人說的香甜,不想叫醒她,但是手是真的酸疼。
他猶豫再三,慢慢坐起,還是把女人給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