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蕭家族的內部紛爭更加惡化,蕭啟的家族成員們也越來越多地把財富限製在京城蕭家族,而被迫在大夏各地流離失所的支蕭家族也長期受到壓迫,支蕭家族的不滿情緒一直滋生,隨時都可能引發大規模衝突……
夏延道。
“所以,愛卿的意思是,加以拉攏?”
於謙道。
“不錯,攝之以威,誘之以利。”
夏延皺著眉不語,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此事簡潔明了,做上去卻難如登天,京城蕭氏如日中天,蕭呈文這個老狐狸做事又滴水不漏,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事,談何容易。
於謙道。
“陛下,臣此番前來知曉一個重大消息,或許可以從此入手,尋得突破口。”
夏延道。
“愛卿請講。”
於謙道。
“臣家住琦然,雖是祖父三代從軍,但到臣這一代便從文官入仕,遷居京城了,我於家先祖是鐵匠出生,家中一直有一門鍛鐵手藝傳承至今,可惜到臣這一代失傳,唉。”
夏延耐著性子聽著,但一旁的田雨卻插口道。
“老於,你說的要緊大事難道是這個嗎?”
於謙不理他,突然道。
“陛下,琦然一縣聞名大夏,所仗於何?”
夏延愕然,答不出來。
“這個嘛?田統領,你來說,琦然縣聞名於何?”
田雨撇撇嘴道。
“老於,你家鄉琦然不就是一處重要關隘嗎?有什麽聞不聞名的?”
於謙譏諷道。
“田統領身為錦衣衛統領,武將之中,見識淺薄,目不識丁也是常有之事,但你難道不知大夏琦然乃是天下一等一的鑄鐵之鄉嗎?”
田雨怒道。
“你,姓於的。”
夏延伸手攔住了他。
“愛卿繼續。”
於謙道。
“臣有一個故交住在琦然,前日傳信過來,信中言到鐵價連續三年暴跌,許多鐵匠已經生存不下去,他也是因此特地寫信,要來京城投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