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擎紀讓二十餘數的禦林軍讓開一條道路,厭煩的朝著田雨和於謙二人揮了揮手。
“快滾快滾!趁丞相現在心情不錯的時候,趕緊離開這裏,有多遠滾多遠,最好滾到北夷和西滇那邊去,當他們的俘虜也好,走狗也罷,別讓我蕭家再看到你們。”
於謙年過六旬,家中世世代代都是大夏良將出生,妥妥的將門之後,何曾受過這等侮辱,長刀一甩,刀光生寒,一記直取胸口的”兩斷式”刀法朝蕭擎紀擊出。
於家世代為將,這於家刀法早期乃是軍中所練的製式打法,後來經過於家先祖世世代代改進,去蕪存箐,加入了許多在戰場中悟的殺招,慢慢自成一派,變成了威名遠揚的”於家刀”。
而刀法中的”兩斷式”,招如其名,乃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一刀,不取敵首,刀則兩斷!
隻聽得一聲”呲”的輕響,似是尖刀剃肉之聲。
蕭擎紀手中的長槍已插入於謙的腹部,從後貫出,沒過槍頭一尺有餘,鮮血汩汩的溢了出來,流淌在地上,慢慢聚成了一小灘。
隻見赫然一柄鋼刀正硬生生的嵌在蕭擎紀身上,懸在半空中竟然不掉下來,簡直不可思議。
蕭擎紀冷笑道。
“老家夥,你嚇死我了,嘿嘿,你想不到吧,這是我蕭家祖傳的寒光明輕甲,刀槍不如,我剛才忘記提醒你了。”
於謙鬆開刀柄,滿臉的不可置信,帶著貫穿身體的長槍顫巍的倒在地上。
田雨頓時青筋畢露,麵目猙獰,嘶吼一聲撲了過來,錦衣衛眾人齊齊往後退了一步,正當他要拚命時。
於謙喘著粗氣,輕輕喚了他一聲。
田雨回過頭來,趕忙扔下鋼刀扶起於謙,臉上已是淚流滿麵。
“老於啊,你可不能這樣輕輕鬆鬆的走了,陛下大業未成,你於家還沒有封爵拜侯呀!”
於謙嘴角溢著鮮血,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