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適聽到劉想的這番話，整個人都抖了一下，然後強扯出一個笑容說道。
“劉總，這沒必要吧！我什麽都沒幹呢！你就說要去找學校了。”
這才短短一個小時，劉想就已經把程適的身份調查地這麽清楚了，這是程適完全沒想到的事情。
學校那邊還是很看重實習的，要是實習中遇到了問題，學校肯定會好好調查，更何況自己這次可是關於商業間諜的事情了。
弄不好是要上這個圈子的黑名單的，更別說是學校站在哪一邊了，學校直接讓自己退學都有可能。
所以程適才會如此慌張。
劉想聽到他這麽說，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他幹的了。
如果不是他幹的，根本不需要這麽說，隨便調查都沒問題，反正對程適也沒有什麽影響。
“那怎能行呢，如果我們這邊問不出來的話，肯定得看你們那裏啊，我相信學校辦事，一定是公平公正的。”
劉想說完這番話之後，看到程適咽了一下唾沫，於是便冷聲說道。
“我現在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麽就趕緊把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全都告訴我，以及那個幕後凶手，要麽我就隻能把你交給學校處理了。”
劉想又看到程適抖了一下，然後他再三斟酌，總算是說出來了。
“哎，我不知道那個幕後的人究竟是誰，我隻能說他們叫我幹什麽。”
劉想也不挑。
“你知道什麽說什麽就行了。”
程適點點頭。
“是我前兩天下班的時候，在咖啡廳裏，有一個男人找到我，說給我兩萬塊錢，叫我把您辦公室裏麵的‘程適建設競標計劃書’拿出來，給他。”
劉想想了一下，那個文件確實被自己放在桌子上了，因為拿來拿去非常不方便，自己也覺得沒人敢去那個頂樓辦公室裏，所以就沒有特地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