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打算小小品嚐一下味道就回去,可結局的最終走向,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幾人一開始還隻是很平和地吃著,直到老豆叫了一打啤酒。
“喝!今天不醉不歸!”半打酒下肚,老豆已經醉醺醺了。
“行,今朝有酒今朝醉!”另外半打酒下肚的石榴姐舉著烤雞腿,準備高歌一曲。
剩下三人勸的勸扶的扶,手忙腳亂。
非魚抱著幾人的外套,站在一邊,眉頭皺成了川字。
老豆今天心情好她可以理解,可石榴姐是怎麽回事?
簡直比老豆還要借酒澆愁愁更愁的樣子。
“梭哈,我,我沒醉,我真的沒醉,”老豆推開梭哈,抱著酒瓶子不放手,“你知道嗎,我清醒得很,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麽,真的。”
梭哈好脾氣地繼續上前扶住老豆:“我知道你在幹什麽,我也知道你很清醒。”
“兄弟,隻有你懂我啊兄弟!”老豆抱住梭哈的肩膀,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瞬間哭成了個淚人。
梭哈拍著老豆的背,安慰著他,這段時間他知道老豆經曆了什麽,那件事換做是誰,恐怕心裏都不好受。
“我不後悔,我真的不後悔你知道嗎兄弟,我不想解釋,我隻要不後悔,”老豆哭得說話聲音含糊不清,可梭哈知道他在說什麽。
“我也不後悔,我也不去解釋!”不知道什麽時候,石榴姐從桌子的另一邊跑了過來,同樣抱住梭哈的肩膀。
非魚朝阿樂看去,隻見他扶著額頭,頓時也扶住了額頭。
石榴姐還真是會各種添亂。
“兄弟,你也不後悔啊,”老豆睜著一雙迷迷糊糊的眼睛,重重拍了拍石榴姐的肩膀,“好樣的!”
以為自己得到了鼓舞,石榴姐抬起下巴,大叫一聲:“遊戲就是我的生命,獎杯就是我的信仰!”
三個清醒的人:原來他完全搞錯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