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就在楊恒宇這邊算計著陳軒的時候,陳軒早就已經和翟通找到了地宮的另一個出口,從道觀的後身下山了。
楊恒宇小睡了一覺,睜開眼時,天色已經全暗了。
看著旁邊的小弟依舊沒有任何動靜,楊恒宇勃然大怒,胸中一股無名火躥了起來,一腳將觀察著望遠鏡的小弟掀到了一旁。
“合著你小子一直在摸魚?你到底會不會看?”
小弟徹底被嚇到了。
“這……這,這不怪我呀!我一直眼睛都不敢眨的盯著那邊,可是陳軒根本就沒出來。”小弟跌坐在地上,結結巴巴的對楊恒宇解釋著。
楊恒宇發完了火,眼睛一轉,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按理說,就算借這些貼身小跟班幾個膽子,他們也斷然不敢糊弄自己的。
而且,那座破敗道觀所在的山中不比旅遊區,樹木叢生,而且都是些百年老樹,林中的的瘴氣很毒,普通人根本沒辦法在那座廢棄的道觀中待上那麽久。
“哼,這小子估計又是什麽花樣,而且,一定有什麽陰謀……我們走!”楊恒宇冷哼一聲,大踏步從山下走去。
手下的小弟如蒙大赦,連忙背著望遠鏡跟在楊恒宇身後亦步亦趨的離開。
此時,陳軒這一邊。
他已經和翟通順利下山。這一遭青城西山之行,雖然沒有得到藏寶圖上所寫的師門秘寶,但卻意外的拿到了失蹤已久的翟嘉夜的貼身戒指。
這水晶戒指,可謂是一個珍貴的線索。
翟通對自己忠心耿耿,陳軒決定,就算作為對翟通的報答,也要盡力找到翟通的姐姐翟嘉夜,至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當晚,陳軒一邊隨意的翻看著青城市的社會新聞,一邊琢磨著如何以這枚戒指為線索找到翟嘉夜的蹤跡。
突然,陳軒眼前一亮。
新聞上說,明日青城市要舉辦一場麵向社會的自由拍賣會,所有人隻要帶上寶貝,便可來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