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陳軒麵色如常,和沈璐談笑風生。
雖然陳軒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疑團,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在臉上,而隻是暗中試探。
“張醫生,我們醫院能請到您這樣的人物真的是三生有幸,連我們這些普通小醫生也都跟著借光了!今天我請客,一定讓您吃好!”
沈璐對陳軒奉承道。
“話說張醫生這麽厲害,到底是哪個醫學院畢業的?”
陳軒搖了搖頭:“我不是在醫學院畢業的,而是家傳。”
“家族傳承!那真是太厲害了……”沈璐說到這裏,若有所思,但是卻沒有往下問下去。
陳軒看得出來,沈璐這是在試探著自己的身份。
“張醫生,您的名字還真是怪有趣的,竟然叫張三……”
沈璐依舊在小心翼翼的試探。
陳軒隻是微微一笑:“名字是父母給的,這種事情我又做不了主。”
他直接停止了這個話題。
張三這個名字,隻是陳軒的假名,陳軒絕對不會和沈璐說出這個名字的來源的。
沈璐也發現陳軒不太愛提這件事情,於是小心翼翼的沒有繼續說下去,自然的轉換了話題,和陳軒討論的一些關於針灸和醫術上的問題。
在聊天之中,陳軒發現沈璐對於人體經脈穴位可謂是滾瓜爛熟,而且,不但熟讀古代普傳的醫書,而且還能從中總結出來自己的看法。
不愧是曾經的華國中醫院第一針灸名醫。
雖然和自己差的還遠,但是,作為一名普通醫生,能有這樣紮實的基本功和自己的見解已經很不錯了。
陳軒一邊開車一邊和沈璐聊著,不到二十多分鍾以後,汽車便停在了真子日料的門前。
兩人走進了精致的包廂。
很快,酒菜就上桌了。
“陳醫生,這杯敬你。”沈璐恭敬地對陳軒說著,舉起了麵前的清酒杯。
陳軒略一點頭,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