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麽知道我的身份的？”
曹斌那叫一個好奇啊。
他費了那麽大的勁兒，才打入敵人內部。隱藏了很久，都沒被人發現，怎麽突然就被個大學剛畢業的唐鬆知道了。
甚至他們也有所懷疑，他身份的暴露可能跟唐鬆有些關係。
畢竟在事發之後，曹斌每次起來與唐鬆的那一次短暫交談，隱約可以知道唐鬆是在提醒自己。
也就是說，他們分析出唐鬆可能是最先知道的人，然後是唐鬆直接或者間接的告訴了小麗姐曹斌的身份。
唐鬆早就知道他們會這麽問，畢竟他是一個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牽扯的人，突然就知道了，曹斌是警察臥底的身份，怎麽看都顯得奇怪。
他也早就想好了對策。
看著一臉審視的曹斌和曹曦，唐鬆尷尬的說道：“曹哥，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小麗姐跟大壯的事情嗎？”
曹斌點點頭，隻是他不明白，這跟身份的暴露有什麽直接的聯係？
“那天，我剛要下樓，就在樓梯間裏聽到小麗姐在跟王大壯說你的事情。她說隻要留你在身邊，他們才是真正安全的。隱約之間，我還聽到了什麽警察，和臥底的字眼兒。”
唐鬆頓了頓，咽了一口唾沫。
他還是不喜歡撒謊。
“然後那天我去找你，跟你說小麗姐的事情。說實話，曹哥，你的反應根本不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所以我很自然的就把你跟警察和臥底聯係在了一起。再加上後來你被人追殺，我就更加肯定，你就是警察。”
曹斌感激的一笑，問道：“如果我不是警察，你就不救我了嗎？”
這的確是個好問題。
唐鬆苦笑一聲，說道：“可能救，可能不救。如果你是壞人，我肯定不會救。”
“好與壞如何區分呢？”曹斌來了興趣，身為臥底，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