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君下了逐客令。
並且對劉寶寶冷顏相對。
可她低估了劉寶寶臉皮的厚度。
劉寶寶就那麽坐著沒有動,他厚顏無恥,自恃家產豐厚這個優渥的條件,足以說動柳湘君。
“給人家做事,有那麽好嗎?”
“湘君,當然了以我的實力自然與胡家難以相比,可是有句老話叫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如果你跟了我,我就讓你做女主人。”
柳湘君聽到劉寶寶的話,聽到他叫她的名字,心裏就忍不住一陣做嘔。
想象不出來,一個人的話無恥為何如此的根深蒂固。
“我沒有興趣,我隻忠於我家少爺。”
柳湘君已經把話說的十分清楚,並且又做出了補充。
“我對是老板所說的女主人,一點興趣也沒有!現在,請你離開,我就當你沒有來過,你對我說的話,我也不會對我家少他說起,假如我家少爺知道你用如此手段挖他的牆角,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
柳湘君的一番話,讓劉寶寶背上刮過一陣冷風。
假如……僅僅隻是假如,胡小寶如若出手參與此事,那麽以他劉寶寶的實力,必然會被碾壓成塵。
什麽東西!
當然了,劉寶寶所想的,人是在反問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人家胡小寶在汝陽隻需跺一下腳,整個汝陽都會顫上三顫。
劉寶寶起身。
他沒有再說騷情話,隻有認真的看著柳湘君。
柳湘君義正詞正,不苟言笑,可是這樣嚴肅的態度,卻被劉寶寶誤以為是她在故作矜持。
“湘君……”
劉寶寶剛一開口,便被柳湘君直接打斷,未給他留有一絲情麵。
“不要叫我的名字,叫我柳掌櫃,我不是你眼中的弱女子,我是胡氏酒肆的掌櫃,請劉老板你放尊重一些。”
本來,話說到這裏,意思應該已經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