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鹏表面应付着,心里却无比的烦恼。
这些家伙,你们知道为了发展清泉镇,我得罪了多少大人物吗。
今晚还弄出了几条人命。
这等事情每一样落在你们头上,是你们负担的起的吗?
“田兄。”
田鹏脚步匆匆上了天香楼,陆川早已等候多时。
“不知陆兄找我何事?”田鹏也不废话,直接问到。
“今日并非是我想见田兄,是我家公子想见田兄”陆川笑着指了指身后的屏风。
田鹏往那屏风看了一眼,一道修长的身影映在屏风上,手里拿着折扇,看看起来显得颇为神秘。
“不知你家公子是何人?”田鹏说着就想绕道这屏风后边看看这装神弄鬼的家伙是何方神圣。
“田兄且慢。”陆川脸色一变,赶紧拦在了田鹏面前:“我家公子素来不喜面见陌生人,还请田先生见谅。”
就在这时,田鹏忽心警觉,嗖的一声,一支利箭从窗口飞来,直射面前的白玉屏风。
“不好!”
田鹏大喝一声,直接向着白玉屏风冲去。
以他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屏风背后的人非富即贵。
一个能叫陆川都俯首听话的人能不是贵人吗?
砰的一声!
白玉屏风被撞的粉碎。
连带着屏风背后的长风公主也被田鹏压在了下面。
田鹏感觉自己一只手在一个软东西上。
“你!”
长风公主没想到田鹏会突然闯进来,然以这种不雅的姿态把自己压在了地上。
他的手更是.......
一抹羞恼在眼中闪过,长风公主扬起巴掌就想给田鹏一个耳光。
“公子小心,有人要害你!”
田鹏突然一翻身,抱着长风公主在地上翻了两翻,躲进附近一个偏房的柱子背后,田鹏才松了口气。
要是没猜错的话,对面的房梁上至少埋伏了不下三个神箭手,明显是冲着这来历不明的小公子哥来的。
好在田鹏以前是特种兵,身手矫健,要不然这公子哥今日就要一命呜呼了。
“把你的手放开。”
“你抱够了没有!”
一道羞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田鹏这才发现这公子哥唇红齿白,目如秋水,浑身香喷喷的,明显是个女子。
而自己的双手正紧紧的抱在这女人的胸口。
原来是个小娘们。
田鹏讪讪一笑,松开了自己的手:“这位兄台,在下失礼了,只是刚才情况紧急,在下也是无可奈何,还请兄台不要介意。”
长风瞪了田鹏一眼,气呼呼的问到:“不是说你是个商人吗,为何身手这没有,有这么好的身手却不去参军报效国家,一身的铜臭味,你不觉得羞耻吗?”
田鹏举起自己的袖子闻了闻,嘿嘿笑道:“哪里铜臭了,我田鹏可是远近闻名的致富小能手,再说了,驻守边疆保家卫国固然是报效国家,我田鹏为国家搞生产建设难道就不是保家卫国了吗?”
“强词夺理!”长风又瞪了田鹏一眼,便不再说话了,心中却也不同意田鹏的说法。
生产建设自然也是国家发展的一个重要环节。
外边响起了一阵噼噼啪啪的交战之声。
紧接着林成新的声音在楼底下响起:“请大家不要惊慌,刚才只是为了活跃气氛,请了戏班的人来假扮强盗,玩了个抓强盗的游戏,请大家继续在我们清泉镇游玩。”
“我们清泉镇的治安一向是非常好的。”
砰砰砰!
四处又响起了礼花绽放的声音。
“林成新真是有急智啊。”田鹏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这么重大 的治安事件都能被他用官兵抓强盗的游戏给掩饰过去。
“长风公子,外边已经太平了,您可以出来了。”
房间外边响起了陆川的声音。
“走吧,随我出去看看。”
陆川和长风一起走了出去。
陆川满脸杀气的站在大厅之中,身后还跟着五个同样一身冷冽的黑衣人。
“吾等保护不周,请长风公子治罪!”
一见长风公主,陆川几人刷的跪在了长风脚下。
“都起来吧,可有调查清楚袭击者的身份......”长风的身手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一脸冷漠的说道。
陆川起身,看了旁边的田鹏一眼,靠近长风压低声音说了两句。
说的什么,田鹏也不清楚,但隐约听到了靖南王三个字。
嘶! 田鹏倒吸一口凉气。
靖南王是当今圣上的兄弟,排行老六,外界传闻,当初圣上的王位是从靖南王手中抢过来的。
靖南王一直怀恨在心,想要起兵造反,这些年一直在默默地拉拢地方豪绅,培养江湖人士。
田鹏不由又想起来今晚闯进自己油坊的那几个死士,难道.......
“原来是他。”长风的眼中闪过一道极为复杂的情绪,过了会,长风叹了口气。
“本公子今晚累了,送田相公回去吧。”
“田相公,今晚多谢你救了长风性命,长风他日必有所报。”
“你油坊的事我也已听说,这件事你不用担心,会有专门的人接手处理”
“你尽管安安稳稳的做你的生意便是。”
田鹏莫名其妙的又被送出了天香楼,在路上的时候,田鹏忍不住问陆川。
“陆兄,你家这公子到底是何来头啊,召见我田鹏,竟连名字也没赐教,很是无礼啊。”
陆川苦笑一声:“田兄莫怪,我叫公子姓黄,你以后见了就喊长风公子便是了。”
黄长风,这名字可真是够难听的。
田鹏怀着满腹牢骚回到了榨油坊。
那还有一件头疼的事等着他处理呢。
人呢........
田鹏回到榨油坊却讶然发现,刚才的尸体都已经消失不见了,院子里也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抹除了一切痕迹,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田掌柜。”
经过伙计的解释,田鹏在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就在田鹏在天香楼回见长风的时候,林成新带着几个不明身份的军士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把所有的尸体搬上了马车。
然后又有人打扫了现场,并警告店里的伙计,今日之事不可外传,要不然有杀身之祸。
至于那几个军士的身份,就连林成新也不愿意多谈。
“这倒是奇怪了。”田鹏挠挠头,自语道,大夏哪个部门这么牛叉呢,吓的一个县老爷连名字都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