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沒有買賣瓷器的商戶,住民想要買瓷器就必須去其他地方,整體算下來的話,要比尋常多花一些銀子。
這樣一來瓷瓶的價格就會比之前高上很多。
田鵬的瓷瓶並不哪來買賣,隻是從中做一個界定,用來為自己的包裝定個價。
他細細琢磨了一番。
現在他釀造酒的售價是七貫錢一兩,瓷瓶的造價隻有人工和飯錢,大致算它一兩銀子。
這樣下來,兩者結合就快接近二兩銀子。
“我釀造的酒不僅是在鎮子上是好酒,在別的地方也是好酒,既然我要打高端的品牌,那我的定價就不能太低,相比之下有些廉價。”田鵬心中如是想到。
一路往回走一路琢磨,最終田鵬將價格定在了五兩銀子一瓶酒,一瓶大概有二兩多,算下來利潤淨賺一兩多銀子。
隻能算是小賺!
不知不覺,田鵬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在自家院子外,從裏麵飄來一股肉香。
在山上折騰了這麽久,田鵬的肚子早就餓了,推門而進,來到廚房。
嶽小娥正在忙碌,鍋裏燉著今天剛發的虎肉,加上一點香料和調料,簡直不要太香。
“好香啊!”田鵬莞爾一笑,使勁吸了一口氣,“咱們小娥的手藝又進步不少,看來以後我是有口福咯。”
聽到熟悉的聲音,嶽小娥連忙側過頭,眼眶不知不覺就通紅無比。
她放下手中的鍋鏟,徑直走回臥室,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瓶破舊的罐子,裏麵裝著不知名的**和一塊絹布。
“伸出手來。”
田鵬照做,將雙手伸了出來,每一隻手的虎口處都有一道很深的口子,從一側裂到了另一側。
在跟老虎的爭鬥中,刀柄受到的衝擊比較大,直接震裂了他的虎口。
剛開始神經緊繃的時候並不會感覺太多疼痛,反倒現在注意的時候,虎口處隱隱傳來痛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