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蕭山機場的高速上,我靠在出租車的窗子邊,向外張望,眼瞧著嘉善的一切,在我眼前匆匆掠過,
隻覺著自個兒的決定,無比正確。
是了,我並沒有坐大雷找當地人出麵租的內輛車,而是在離開西塘景區後,就讓司機停車,然後從道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用離開時從沐青那兒借的一千塊錢,拿出八百塊的高價,包車趕往蕭山。
不能怪我草木皆兵,單憑看到的種種,我就能認定,馮正良在西塘想找到一個人的行蹤,有多輕易。
假如我坐了那輛車,恰好馮正良反應過來,準備找我麻煩,手底下人很難不去租車公司看看,但凡有人留意到租車信息,很輕易的就會發現,屆時,再特麽上演一出速度與**的戲碼,我真怕自個兒心態受不了。
或許我有些被迫害妄想症了,小心一點總歸沒錯,畢竟我早不像從前,既有惹麻煩的閑心,又有不怕麻煩的軸勁兒。
我輕輕籲出一口氣,對司機師傅問道:“師傅,能在您車上抽顆煙嘛?”
“你抽嘛......不滿你說,我這煙癮也犯了。”
“喏,那您也來一顆。”說著,我拿出一支煙,遞到師傅身側,然後將自個右麵的車窗,嵌開一條縫隙。
“謝謝,我不能抽,公司有規定。”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得,乘客都允許了,他們還能說啥?”
師傅沒有言語,右手指了指我頭頂的攝像頭。
見此,我收回了煙,直接叼在嘴角點燃。
“小夥子,北方人吧?”
“對,北京的。”
“我說嘛,難怪這麽客氣。”
“嗐,都是習慣......”
“說北京的,我倒是想起來,這兩天在我們這邊傳開的事情。”
我眼睛一眯,微不可查的問道:“啥事兒啊老哥?”
“有一夥你們那兒來的拍攝組,得罪了我們這邊一個挺有實力的老板,雙方鬧的挺不愉快的,聽說都驚動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