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然走了之後，齊芳想跟王露說些什麽，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隻留下一聲歎息，招呼都沒打，麵色沉重的離開了王露的辦公室。
我能感受到她的壓力，也能看出她所糾結的事情......
她也在做選擇，現在的她是王露的心腹沒錯，但是，當季然在股東麵前證明她的能力之後呢？那個時候環宇將會重新洗牌，又有誰能堅定不移的站在王露身邊？
這他媽的就是現實。
誰都無力改變的現實。
“你......你沒事兒吧？”
我沒有立刻收拾放在辦公桌上的那些已經涼了下來的茶杯，而是坐到了她對麵。
“我能有什麽事？”
“還有三天，我想想辦法，實在不行可以去找沐青，畢竟她在杭州有一定的實力。”這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事情了。
即使對大局沒什麽影響，但足夠讓他們停下來處理了，屆時，給王露爭取出的時間，應該夠她想辦法度過難關了。
王露笑著搖了搖頭，“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到最後還有可能把你自己搭進去。”她扶著額頭，讓我看不到她的表情，“秦洛......我身邊的人不多了，我不希望自己再失去一個，知道麽？”
輕嗯一聲，我做出了保證，“我會在你身邊的，誰讓我是你秘書呢？”
“是啊，我的好秘書，陪我喝兩杯去吧。”
“......行。”
猶豫片刻，我就給出了答案，現在已經下午三點，經過這件事兒之後，王露哪還有心思處理工作？加上我之前被季然打斷的那些話還沒能說出口，我真擔心，今天過後，我還有沒有那樣的勇氣。
“走。”
王露站了起來，拿出車鑰匙遞給了我，說道：“你來安排。”
“酒吧？”
她搖了搖頭。
“餐館？”我又問。
“我可能不適合那種氛圍。”
“那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