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正德全程都在充當凱瑟琳的翻譯，所以凱瑟琳對眼前的情況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此時此刻，兩個人心中也是充滿震驚，他們同樣沒有想到雲天製藥會想出這樣的營銷方案。
“雲天製藥這是瘋了嗎？他們不怕虧到破產？”凱瑟琳微微皺著秀眉，小聲說道。
“於正清之前已經把神光明目液的試用結果給我了，有效率為百分之百，肯定是這個試用結果讓吳冬和水雲天膨脹了，才敢做出這樣的承諾！”杜正德不緊不慢的說道。
凱瑟琳的目光掃過現場的分銷商們，又不滿的說道：“這些人真是討厭，一點商業誠信都沒有。”
“他們剛剛還說要和我們合作，不會和雲天製藥合作，現在發布會還沒結束呢，竟然就改變了主意！真是卑鄙！”
“如果是在我們國家，這種人在商場之上根本待不下去的！”
杜正德卻無所謂的說道：“經銷商有的是，我們不差他們！就讓他們和雲天製藥合作吧，如果他們不和雲天製藥合作，雲天製藥怎麽把產品賣出去？”
“產品賣不出去，雲天製藥怎麽賠到破產呢？”
“哈哈哈，我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無數人來找他們要賠償金的場麵了！”
“雲天製藥最終肯定會毀滅在這件事上！”
凱瑟琳卻皺皺眉頭，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神光明目液的效果足夠好，而且利潤足夠高，是能覆蓋他們賠償的錢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凱瑟琳皺眉問道。
杜正德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
剛才他還真沒想到這個問題，此刻被凱瑟琳提醒，才忽然醒悟過來！
這就是一個簡單收入和支出的問題，賠償出去的錢算是機會成本。
根據於正清提供給他的藥方，再加上雲天製藥的研發成本，他估計每瓶神光明目液的成本也就大概在一百元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