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有事的。很快就會回來。”
吳冬又叮囑鐵芯和李清蓮一句,也上牧馬人。
於慶蓮跳上牧馬人的駕駛位,啟動車子,疾馳而去。
吳冬立刻見識到了這個女人的另一麵。
這女人把一輛硬派越野開出了跑車的感覺,將一輛輛汽車摔在了身後。
車子一路前行,一個多小時後,進入一片荒山之中,沿著一條沙土路繼續向前走了十幾裏地,一道大鐵門攔在了路上,大鐵門的兩邊是鐵絲網拉起來的圍牆,別說汽車,就是人也鑽不進去。
大門一邊建了一個值班室,幾個身穿保安製服的漢子正在站崗。
車子在大門口停下,於慶蓮落下車窗說道:“是我,放行!”
“是!”
一名保安答應一聲,舉手敬禮,然後快步跑過去嘎吱吱拉開了大鐵門,汽車轟轟的開了進去。
再往裏走的,路就很難走了,車子不斷的顛簸,眾人好像不是在坐車,而是在坐船,還是風口浪尖上的船。
吉普牧馬人不愧是硬派越野,在於慶蓮的操作下,幾乎沒有翻越過不去的坎!
車子翻越了一道山梁之後,進入了一個寬闊的山穀。
“整個山穀都是我們的礦場,這也是我們公司最大第一個礦場,在整個世界都是非常出名的,世界上每年麵世的那些翡翠玉石,有三分之二出自整個礦場。”
於慶蓮放滿了車速,給眾人介紹道。
吳冬朝外看去,發現山穀真的非常的寬闊,到處都是人工挖掘過的痕跡,視線所及,都是一堆堆的原石和廢料,一輛輛的礦車,各種各樣或者他叫得上名字,或者叫不上名字的機器,還有一個個沿著山坡進入山腹的礦井。
隻是整個礦場沒有一個人影,閑的一片荒涼,好像是被廢棄了一樣。
於慶蓮駕駛汽車在礦場的中間位置停下。
眾人紛紛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