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就是一條母瘋狗,逮誰咬誰啊!”
吳冬心中嘀咕一句,不言語了。
和這種女人理論,純粹就是自找難受。
水滿江臉上也是滿是厭惡,說道:“你是哪一床的家屬?你兒子出現什麽情況了?”
水滿江一邊問,心中一邊思索,看眼前這少婦的年紀,她兒子頂多也就十來歲,可是最近自己收入院的病人,沒有這個年齡段的啊。
“我老公是白少陽,半島市白家的少家主!這個世界上想巴結我白家的人多了去了……”
女人仿佛沒有聽到水滿江的話,隻是自顧自的說道。
“我問你是哪一床的家屬,問你兒子現在怎麽樣了!聽不懂人話是吧?”水滿江不耐煩的說道。
水滿江可以給年輕的吳冬下跪拜師,那是他對醫術的尊重,但是遇到這種以勢壓人的女人,他卻是絲毫都不會客氣!
“我兒子在急診科,我聽說你是一人院的大權威,便過來讓你去看看,沒想到你竟然脫崗!”
“今天如果你不能救活我兒子,我就去醫務處投訴你,去法院起訴你!”
“我要讓你身敗名裂!讓你晚節不保!”
女人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竟然用手指點著水滿江,幾乎好像潑婦一樣跳起來,有些歇斯底裏。
水滿江一陣無語,他本來以為眼前這女人是自己哪個病人的家屬,原來是從急診科跑來的!
她兒子還在急診科呢!
他可以理解病人家屬病急亂投醫的心情,但是他無法接受對方惡劣的態度!
對方這不是來請醫生,這是來興師問罪了!
可是你問的著老子的罪嗎?
“你兒子既然在急診科,那就是急診科的患者,我沒有接到急診科的會診通知,不方便過去,你還是趕緊回急診科吧!真是豈有此理!”
水滿江不再理會女人,帶著吳冬走進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