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都了後,助教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了黃教練。
黃教練這幾天有事情回國了。
說了幾句後黃教練讓陶向陽接電話。
陶向陽接過電話後走到一旁。
“有什麽辦法,說來聽聽。”
“沒有,隻能硬著頭皮上。”
“你小子……”黃教練在那邊吼了一嗓子,“你小子膽子是越來越大啊。”
“不然怎麽辦,直接認慫?那我現在去跟對方說不比賽了。”
“誰讓你認慫了。”黃教練嘖了一聲,“你小子既然敢答應的那麽爽快,肯定有辦法啊,我聽助教說你特意改了下玩法?”
“嗯,說出來就不靈驗了,我申請保密。”
“……保密保的連我都不能說?”
“……嗯。”說出來就不靈驗了。
“那好,我就問你,有幾成勝的把握?”
“五成。”說了等於沒說。
黃教練氣的踹翻了什麽東西,讓陶向陽將電話給助教。陶向陽十分聽話的將電話遞給了助教。
十來分鍾後,助教掛斷了電話,召開所有人開了個緊急會議來應對這次的突發事件。
所有人都去,包括花朵。
花朵第一次看到了蔣培明。
之前訓練的時候都沒仔細看。
蔣培明跟其他運動員不一樣,他身上的那種剛,比其他人要強烈些,帶著一種野路子的狂野。
陶向陽他們一看都是正規係統出來的,一舉一動都有規矩。
但蔣培明不一樣,寸板頭,一臉的桀驁不馴。
如果說陶向陽他們是精心養出來的花,那蔣培明給人的感覺就是夾縫裏堅強生存下來的雜草。所以他給人的感覺就特別的——硬,剛。
助教將突發事件大致說了下,而後對陶向陽道:“黃教練的意思是這件事情都交給你來負責,你需要什麽直接開口,我會協助你的。”
“好。”陶向陽說完眼神掃過所有人,“這應該是意料之中的,這些年國外的那些人總想著給我們點顏色瞧瞧,奧運會,世錦賽,各種國際賽事各種運動項目,我們都是被針對的目標。這是因為我們的國家越來越強大,如今是和平年代,彰顯國力不能全部靠軍隊靠經濟,有時候也要靠我們手上的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