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洗了個澡,又將屋子簡單的收拾了一遍後下載了一個找房APP,她決定搬出去住,既然要雄起,那就從離開陶向陽的家開始。
這個年過的花朵心裏變化挺大。她剛回家那天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想對自己笑給自己一個鼓勵,結果就看到了眼角的幹紋,那一刻花朵心裏突然就有點慌,她還記得她上大學的第一天的一幕幕以及那種青蔥歲月,一轉眼她已經到了開始長皺紋的年紀了。
這種慌跟慌亂不一樣,它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席卷了花朵的心頭。她甚至有種被拔苗助長的緊迫感。
如今回到京城,這種緊迫感加上要雄起的“雄心壯誌”讓花朵有種豪氣雲天的感覺,擼起袖子就是幹。
當天晚上花朵就看了總隊附近的一家大概二十平米合租的次臥。
她聯係上對方問了一下簡單的情況,次臥,每個月房租三千,水電物業費等均攤。合租的也是一個女孩子。押一付三。
花朵算了下,自己那張工資卡裏貌似有兩萬多塊,押一付三也夠了。
咬咬牙跺跺腳,約定明天上去就去簽約合同,心裏下了大決定,花朵隻覺得渾身都緊繃的,一個覺睡的也是輾轉反側的很。
第二天一大早花朵背著包就出發了。
雙方約好地點,見麵後都感覺還行,對合租對象都還比較滿意,俗話就是合眼緣。
最後去看了房子,很幹淨,那姑娘說自己姓趙,在一家廣告公司上班,早九晚五,作息正常。
趙姑娘問花朵是幹什麽的,花朵說自己是私助。不能朝九晚五,但工作絕對正經。
花朵參觀了下,次臥裏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衣櫃,有飄窗,裝修的也很溫馨。當下腦子一熱,交了房租押金,說下午就搬過來。
趙姑娘點頭,還熱絡的問要不要幫忙。
花朵拒絕了,她就一個箱子一些書以及電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