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個賤人,然後對方報警,我就被關起來了。”再說起那一段傻缺無腦的經過,花朵內心並不像之前想象的那麽絕望。
其實不是被關起來,而是被拘留了半年。本來是要被拘留一年,那樣她就來不及參加高考了。
在她父母百般活動之下對方也鬆口了,隻要讓她磕頭道歉他們就撤訴。花朵不肯,她寧遠被關一年也不要去認錯,因為她沒錯。
她爸媽又拉著臉去求,去求對方撤訴,說他們願意補償。對方還是那句話,最後她爸媽去拘留所讓她去道歉,不然他們就給她跪下。
“為什麽打人?”
“因為她賤啊。”
“好好說話。”陶向陽說這話的同時抓著她的手,“不要為那些人降低自己的人格。”
花朵鼻子一酸,“薑哲生日,他的那群兄弟以及幾個玩的要好的人一起去了歌廳唱歌,那個賤……趙雪也去了。她喜歡薑哲,那天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跟薑哲告白……”說道這裏花朵一頓,“過程就不說了,現在想想那時候的自己腦子裏裝的一定是棉花。”
“嗯,說結果。”過程他也不是那麽想聽。
“薑哲拒絕了趙雪,趙雪就說我跟薑哲早就睡在一起了。最後還弄出了個打胎的合同。傳的有鼻子有眼。”
“她撒謊。”陶向陽篤定的道。
花朵轉頭看著他:“你怎麽知道她說謊?”
“我不是知道她,我是知道你,你不會做那樣的事情。”
“這麽篤定啊?”花朵挑著眉問他。那樣子有點痞痞的,跟她以往的形象相差甚遠。
“我知道。”陶向陽有段時間跟蹤花朵,看見過薑哲想親她被她決絕了,不止一次兩次。
花朵舉著他的手對著月光,“你是第一個不知道過程就選擇相信我的人。”
陶向陽心裏微酸,“花朵……”
“所有的人在聽到謠言的時候都覺得我真的跟薑哲睡一起被他搞、大、肚子了,連我爸媽都這麽覺得,不管我怎麽解釋都沒人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