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向陽放開張燕後轉身抱起花朵後放下。
花朵臉一紅，目光有些閃躲。
一勝一負兩平，打成了平手了。
結果出來後，工作人員宣布雙方打成平手。問他們是否要加塞，兩邊的人都搖頭拒絕了。
A國隊先離開的，等他們走出去的時候，門口圍著的好事者一個勁兒問結果如何，但是沒人回答。看到他們嚴肅的臉，眾人心裏一沉，難道他們輸了？普菲都能輸？他們的實力已經這麽厲害了嗎？
不一會兒，陶向陽他們也出來了，臉色跟A國隊的臉色差不多。眾人再一次問誰輸誰贏他們也沒人回答。
隻留下一頭霧水的吃瓜群眾。
有人不死心想等著等下裁判出來再問，結果等到了裁判，裁判告訴他們是平局後吃瓜群眾更不相信了。他們有個菜雞是眾所周知的，怎麽還能打成平局？
等閑雜人等包括花朵跟張燕都走了後隻剩下蔣培明跟陶向陽，蔣培明揮手告別的時候忽然轉身：“你還保存了實力？”
陶向陽聳肩。
“其實最後五十米的時候你就發力了，但卻沒有超過去，為什麽？”蔣培明問。
陶向陽隻微笑，什麽都不說。
“你不說我也知道。看到普菲入水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他的姿勢絕對是教科書級別的，可他對水的感覺已經生疏了。我們作為職業運動員，哪怕幾天不跟水接觸都會陌生，何況他早就退役了。”
“以你的實力，你早就可以進國家隊，為何沒來？”陶向陽反問。
蔣培明聳肩，“規矩太多，我現在就挺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
陶向陽也沒有打聽人隱私的喜好，聞言點點頭，“希望你能把握住你的黃金時段。”
蔣培明嗯了一聲，轉身痞裏痞氣的揮手走了。
等黃教練趕回來的時候的得知是平局的時候鬆了好大一口氣，“這個結局已經是我不敢想的了。你們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