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斯曼以為,她跟導演確定關係以後,她們很快就會那個。
因為導演是一個對生活對愛情都非常有**的人,他懂得生活的情趣,懂得照顧女人,斯曼相信他是一個浪漫的人,是一個很會調情的人。而且,她最近因為工作的關係,跟他走得挺近的,還經常住在一起。他如果想睡她,是很順其自然的事。
斯曼曾在背地裏跟文文討論過,她甚至認為導演是一個典型的悶騷男人,是一個**狂人。
但是在一起以後,導演對**這件事的熱情並沒有馬上讓斯曼體會到。足足有三個月吧,二人一直保持著柏拉圖式的戀愛,僅僅拉過幾次手而已,並未有過身體接觸。也不是沒有機會,有過那麽幾次,斯曼留意過這件事,她給他製造了機會,但是他沒有表示。
“他不會是性無能吧?”這是文文那天跟斯曼討論起這件事時的反應。
“不會!性無能的人不會這麽善於調情。”斯曼相信導演那方麵的實力。
“他隻和你調情,調情完了又不睡你,他這是想幹嗎?這個臭流氓!”文文現在除了蘇岑以外對別的男人根本不放在眼裏。
“可能是他覺得還沒到那個份兒上。”斯曼給文文分析道,“他是一個表麵波瀾不驚,但是內心**澎湃的人。他喜歡做任何事都等到合適的火候,他很有耐心,就像是釣魚一樣。”
“你應該催一催他。”文文開玩笑地說。
斯曼打了她一下:“我委婉地問過他一回,他說什麽我有點忘了,大致的意思是說,他覺得我已經是他的了,不怕我跑掉。他說是他的東西早晚都在那等著他。”
“媽呀!把你這麽一個尤物放在那不趕快享用,不是暴殄天物嘛!”
“所以我也在觀察他呀,我看他到底在耍什麽花樣。”斯曼自信地說,“老娘我什麽場麵沒見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