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回京以後,二人立即回導演的老家領了結婚證。導演怕斯曼顛簸,這次沒有開車,而是坐的飛機。二人一路上還像往常一樣,並無異常。領完證,連親朋好友都沒有聚,直接返回北京了。
導演的突然消失,又再突然回來,在斯曼的心底留下了揮之不去的疑問。但是她沒有直接去問,她知道問了他也不一定會說。
進入五月,斯曼的肚子已經很明顯了,她的體力也不再允許四處奔走,隻能安心待在家中待產。
導演依舊對她百般嗬護,無微不至。導演的父母也很照顧他們的準兒媳婦,經常在家中做了好吃的送到斯曼家裏。
這個月,導演還有一些婚禮的籌備工作要忙。等斯曼生產完以後,會在家調養兩個月,等身子恢複好,就要辦婚禮。掐指一算,大概是在年底左右,也沒有幾個月了。例如一些婚禮的場地,司儀樂隊等等都得提前找好。
有一天趁導演出去辦事,斯曼在家裏辦了一件她想補救的事。
給她哥哥嫂子打電話。
斯曼打的是她嫂子娘家的座機,電話正是嫂子接的。
“嫂子,最近好麽?孩子呢,好麽?”
斯曼語氣的和藹和真誠讓嫂子感到頗為意外:“好。”
“我哥呢?”
“在旁邊看電視呢。你找他?那我給你叫。”
“不用了,你開免提吧。嫂子,有些話,我想跟你倆嘮嘮。”
嫂子緊張地打開免提。
“二妮兒,是我!你哥。”斯曼哥扯著嗓子喊道。
“哥,嫂子,我沒借你們錢,你們還生氣不?”斯曼的問題很突然,但是很真切。
問得斯曼哥心裏一酸,問得嫂子尷尬得不知怎麽回答。
“沒事。都是自家人,有啥心裏話就直說唄。”斯曼說道。
“不生氣!生啥氣,你也有你的難處!”這是哥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