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枯在警局枯坐了一個小時。
美女警花從辦公室出來朝著他打了個響指。
“做筆錄了。”
對方詢問了謝天前些日子的某些天都做了些什麽,特別指出了是和溫行雲喝酒的那天。
謝天眼神閃過了恍然大悟。
謊話總是真假混著說才讓人難以相信,而一那天作為藍本,很簡單。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那天我是與我的合作夥伴喝醉了酒,然後回到了家中,然後我就睡了,在醒過來時,顧寧雨就在我身邊躺著。”
美女警花猛地抬頭,目光炯炯的緊緊盯著謝天。
這個男生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
“你要對自己的話負責,你和她睡了?”
“我睡醒了之後,她就躺在我的身邊,然後穿著衣服。”
“同學,你喝醉酒之後的行動能力,你自己能夠分得清楚?”
謝天歎氣,那天喝酒確實有點多,但是因為遇到了故人,並且自己得到了重生的機會,開心而已。
“在這件事之前,我想問問,顧寧雨說我猥褻,就是因為這件事?”
“讓你說什麽你就回答什麽,誰讓你反問我們了?”
另外一位辦案警官公事公辦的拍桌子瞪眼睛,凶神惡煞的質問。
“警察叔叔,我這麽和你說,我是輔修法律的,你這套和我不管用,咱們好好說話行不行?”
“嘿,小子你還和我講法律是吧!”
美女警花把自己同事按住,隨後對謝天解釋。
“你既然是修法律的就應該知道的,我們偵辦過程是不會透漏辦案過程,怎麽?和你串供?”
謝天想的也是,他還在想這個事情要怎麽破局,但這事好辦。
“那個時候事情發生在我家的我的臥室裏,我睡覺不關門,如果顧寧雨進入我的臥室,應該是被外麵的攝像頭照到了影像。”
“這是我爸的手機號,你打電話給他,讓他把東西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