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李御东的安排下,我们还是找到了安泽坤的踪迹,原来他已经回国了,今年七十多岁了,已经成为了素人,不想在过那种有钱人的生活…
往下面刷新了几条消息也没有什么用,如果有人故意隐瞒他的消息时,自然不会让你找到。
“他现在成为素人了,那就代表退出娱乐圈了,要想找到他恐怕有些难度。”
因为安泽坤不想让自己的生活暴露在媒体面前,所以才会选择移民。
现在回来的话,怕是因为舍不得许凤竹吧。
见我们这边没有进展,许凤竹等不及了,情急之下化作真身就出来了,她连忙说道。
“我想起来了,之前我们约定在电影院见面,所以他一定要电影院,我最喜欢的红伞就是他亲手做的。”
众人都没有从许凤竹突然从红伞里面跳出来的事情里反应过来,尤其是宋颜颜。而我才是专心致志为许凤竹找安泽坤的人。
红伞?
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影,她手上的这把红伞和之前的电影院里的那把伞一模一样,而且工作人员说过伞是老头专门买的,还有他只喜欢看许凤竹的电影,这一桩桩一件件只表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本人正是安泽坤!
当宋颜颜缠着许凤竹问东问西的时候,我突然站起来,对许凤竹说道。
“我知道安泽坤是谁了,就是之前的在电影院打我的那位老大爷,怪不得他会生气,原来如此。”
当我把线索告诉他们的时候,宋颜颜还有些不好意思。
而许凤竹更多的则是失望又欣喜,失望的是原来他真的没死。
其实自己早就知道他没有殉情,可为何还是不肯相信呢!
喜的是还好他没殉情,他们两个的爱情如今已经够苦了,只苦她一个人就足够了。
不过许凤竹还是期待能够见到安泽坤,毕竟这是她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久到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放下他了,久到自己以为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如此的爱着她,可到头来确是一场空欢喜。
许凤竹为了和自己的心上人见面,又是梳妆打扮又是问宋颜颜,羞涩的说道:“我这样可以去见他么?妆容会不会太浓了一点。”
宋颜颜心里想说的是,他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老头子,但你还是青春永驻,有容貌焦虑症的人应该是她,而不是许凤竹。
但为了不让自己的偶像想太多,她连忙说道。
“凤竹姐姐永远是我的女神,怎么打扮都是最好看的。”
我见几人磨磨蹭蹭,催促道:“咱们还是赶紧过去吧,否则的话,他可能就走了。”
毕竟是个老年人,就算是他想在里面待上一天,但毕竟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
因为许凤竹是伞鬼,不能再太阳下暴晒,但一直打着雨伞也不合适,所以我向师傅求了一张显灵符,就不需要雨伞了。
不过她说雨伞是二人的定情信物,可以不要别的,但不能不要雨伞。
“我知道了,这是怕他忘记你,对么?”
宋颜颜笑道,而一旁的许凤竹认同了这个说法,赶紧低下头来。
等我们火急火燎的赶到电影院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件事情,老人家因为身体不舒服,刚刚离开。
许凤竹焦急的问道:“你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工作人员和老人家比较熟悉,见面前的女人跟电影明星长得一模一样,怔怔的回答,说是去了医院。
我连忙问道工作人员知不知道老人家叫做什么名字,他摇头,只说姓安。
事情真的有了希望,千万不能再出差错了。
可等我们来到医院时,护士告诉我们刚才有位姓安的老人突发脑溢血,晕倒在地,正在手术室里抢救呢。
我听后感觉太难了吧,给了人希望又让人绝望。
因为没有家人,所以李御东这个财大气粗的好心人便帮安老先生交了住院费。
而许凤竹得知此事,也显些晕过去,好在旁边有宋颜颜。
她瞬间泪流满面,哽咽的说道:“为什么,我等了你五十年,却换来的是这个结果,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了么?”
我们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用什么话来安慰她,只能让她把心中的不满全发泄出来。
当我们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位手拿黑色雨伞的老人家出现在对面,生怕认错,我来不及和她们说话,飞快的跑到对面,叫道:“安老先生,请你留步。”
也不知道是老先生耳背还是汽车鸣笛声太大了,我越叫他,相反他走的越快,这哪像七十多岁的老头啊。
“安先生,许凤竹女士在找你,她一直在找你,就在对面,如果你听到了,请赶紧去找她。”
话音刚落,我也追上了这个任性的老头。他听到我说的许凤竹时,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刚才说什么,许凤竹,不可能,她已经去世了!”
老先生压根不相信我说的话,还要拿起手中的雨伞打我。
我气喘吁吁的说道:“老先生,我真的没有骗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回头看看就知道了。”
安老先生整个人僵在原地,直到背后响起那句熟悉的声音。
“泽坤,是你么?”
许凤竹激动的上前,当安老先生转过身的那一刻,她脑子里面想了许多,问他爱不爱自己,问他为什么要一个人活着,问他为什么没有娶自己等等……
可见了他之后,只希望他能过的好一点,在好一点,有那么一刻,许凤竹后悔了,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冲动,过来找他,没有经过允许就突然打扰他的生活,自己没有办法和他长时间待在一起,难道真的狠心让他忍受第二次的离别么?
原本我们以为故事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谁知道当老先生转过来之后,许凤竹却不仅认识他。
“你不是安泽坤,你是谁?”
这是什么情况,我明明问过店员他姓安啊,难道真的找错人了?
“我不是他,我是他的弟弟,在你走后的第二年,他也跟着走了。”
原来老先生不叫安泽坤,怪不得我喊他的名字时,没有人回答。
“什么?泽坤是怎么死的,他现在的坟墓在哪里?我怎么没有找到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