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殊途同歸否

第一百零五章 王姓男巫(浮生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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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淨寒看著燃燒的手臂,內心有點遺憾,線索就這樣的斷了。

白溫風看著素淨寒覺得可惜:“線索會在有的,隻不過這活屍手有點危險。”

素淨寒走過去看著活屍手的灰燼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她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的簡單:“兩位師兄我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這隻活屍手暴走,不是因為怨氣,反而讓人感覺到是有人操控的。”

白溫雅也過去看了看用手捏起灰燼:“我看也是,剛才沒有感覺道陰邪之氣,反而讓我覺得是有人控製這隻手,不過還不知道是誰。”

白溫風點了點頭:“我覺得,那個人目的不明才是可怕。”

素淨寒想了想,如果是有人操控那麽就是離活屍最近的人,如果離活屍最近的人那就是操縱活屍擾亂邊界的人。

素淨寒:“兩位師兄,這等控邪之法,除非有有關於活屍的操縱人在活屍附近,有生辰八字,或者有什麽頭發之類的一物,才可以達到這樣的境界,而且那個人可以感知到附近的人,所以修為肯定不比我們低。”

白溫風:“有點道理,不過線索斷了。”

齊溪這個時候抖了抖身上:“打了半天也沒有什麽。”

白雪純笑了笑,突然掉出來的東西引起素淨寒的注意,她彎下腰撿起來興奮告訴自己的師兄們:“線索沒有斷。”

白溫雅看著素淨寒手裏的兩片黑漆漆的東西問道:“這個是什麽?”

素淨寒回答了一句:“活屍手的指甲,不知道是怎麽掉在齊溪的身上的。”

這個時候齊溪暴跳如雷:“白溫雅,你這要要公報私仇嗎?幹嘛把我網起來,你還故意打我?”

素淨寒對著齊溪十分的不好意思:“哪個捕仙網,是我丟出去的。”

齊溪:“姐沒事,我人沒事,不過他砍我。”

素淨寒笑著:“你不人沒事嗎?所以就別這麽的計較了,而且貌似這活屍的指甲,好像還是溫雅師兄砍下來的呢。”

白溫雅看著齊溪暴跳如雷的樣子,理都沒理:“淨寒,素宗主呢?”

素淨寒看著趕來的素炩燃與謝仁玉:“他們來了。”

素炩燃一臉嚴肅的問道:“怎麽樣了啊小寒,有沒有招來什麽東西啊?”

素淨寒歎了口氣什麽隻是攤開右手沉默半天道:“其實呢我是招魂來的,但是沒有招來任何魂魄,反而差點讓幕後之人反殺。”

素炩燃眉頭舒緩:“人沒事就好,我是看你們這邊半天沒有什麽聲音,不放心就與你嬸嬸過來看看。”

素淨寒:“我們沒有什麽事了,但是沒有找到幕後之人。”

素炩燃:“其實,我也能察覺到幕後之人的存在,但是卻沒有辦法追查到什麽,總感覺他是與王家主過不去,這邊是佰吉王管轄駐紮範圍,所以經常有邪祟嚐嚐去刺殺王家主,王氏巫女已經去過許多次,雖然防住邪祟,但是王家主自家身邊的親人都無緣無故被附身,被附身的人都去攻擊王家主。”

素淨寒在想是不是王家主的罪過什麽人,所以才導致邪祟事件,不過為什麽去攻擊百姓平民。

素淨寒:“素叔叔,王家主是不是的罪過什麽有修士的家族?”

素炩燃搖了搖頭:“不是,全高句麗有修士家族隻有素氏與李氏還有王氏。”

素風清在一旁插了一句:“李氏與王氏素來不和,所以會不會李氏搞的鬼?或者為了爭奪家主之位?”

素淨寒搖了搖頭:“不應該,如果是李氏的話,那麽不至於去殺自己人,咱們進太白地界的時候還有李氏家族子弟的屍體,而且不下二十名,還有李世子孩子,李氏家主膽子再大,在別有用心,也不敢拿自己的孫兒和家族子弟手下開玩笑的呀,李家主是家主是有野心,但是也是父親,不敢拿著父子之情去賭,其他家主繼承人不敢拿全族關係去賭,王氏不可能賊喊捉賊。”

眾人聽著素淨寒素淨寒的分析,認同的點了點頭也是啊,誰也不敢拿這個去賭父子感情,全族關係去賭。

素風清問道:“是不是樸氏?”

素淨寒在一次的否定了:“樸氏向來討厭這些神鬼的,所以對著修士百般不看好,更不允許自家弟子擁有修士巫女,發現有修煉法術子弟,定會被趕出家族。”

白溫雅:“不是這個不是那個,既然李氏也遭殃會不會是李氏與王氏得罪了共同敵人,這麽想,樸氏洗脫不了嫌疑。”

素淨寒反駁了白溫雅的看法:“高句麗三足鼎立,李氏王氏差距甚大,誰能讓攪和自己敵人的政權說消失就消失?互相平衡才是硬道理。”

白溫雅想來是這個道理,但是幕後之人卻是很難知道了。

但是王氏有一位能看到過去的情景,預知未來畫麵的巫女畫出幾幅畫給了王家主,王家主的妻子把這幾幅畫交給了素炩燃,此時剛到素府。

謝仁玉拿到畫得知這與太白山邪祟有關係,於是拿著畫去找素炩燃。

素靜婉把畫給了素炩燃:“家主,王氏家族一位異能巫女雪華畫出來的。”

素炩燃打開幾幅畫和素淨寒查看起來,一張是一位女子大腹便便被一位身份尊貴的男人抽了耳光,後來是一位年紀不大的博數在做法的圖片還有一張是博數摘下麵具,去往木棉日月紋的地方做法,還有博數去金達萊紋的家族跪下的樣子,以及王氏家主王允恩死亡的畫麵,那麽這個男人是誰。

素淨寒看著像是兩個家族的關係,於是打算起身去李氏查查博數的線索,於是乎打算啟程去李氏查找,去了李氏星宿廳之後,有一個鵝蛋臉巫女過來在素淨寒身邊有高句麗話道:“被白龍公子詛咒兩世無緣,兩次相逢奈何情深,第三世是正果,情路坎坷需要謹慎天災人禍,不要應了詛咒獨自一人才好。”

素淨寒委婉一笑:“姐姐,可否是在說我?”

巫女笑了笑:“素小姐客氣,在下薇,我家大巫女玉櫻去家主那裏稟報天象去了,幾位還需在等待片刻。”

素淨寒點了點頭用高句麗:“謝過巫堂大人的告知。”

白溫雅問素淨寒道:“這是說的什麽?”

巫女注意到了白溫雅,看了一會用高句麗道:“寒梅之神前世身邊的木蘭花仙呀,需要珍惜最重要的事物,才能永不凋零,你的機會隻有三次。”

白溫雅用漢語回答:“姑娘說的是什麽?”

素淨寒回答道:“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我呢情路坎坷,你呢要學會珍惜眼前人,不過一會大巫女就過來了,我們隻需稍等片刻。”

齊溪上去湊熱鬧:“我呢!我呢!巫女姐姐?”

巫女捏了捏齊溪的臉:“emmm,冤孽啊,孽緣啊,被老天捉弄的可憐孩子,不知道此生可否留住這秋葉?”

這句話讓素淨寒噗嗤一笑。

齊溪一臉迷茫:“怎麽了,怎麽了嘛?”

素淨寒:“注孤生,或者有什麽孽緣。”

齊溪拉過白溫風與素風清問巫女:“他們兩個呢?”

巫女看了兩個人一眼:“一個萬人之上,傳承大道梔子在旁陪伴左右生生世世不離不棄,一個夕顏花落陷入懷疑墜入黑暗。”

素風清:“我不信命。”

薇解釋道:“我說的是前世的緣分,不是你們今生的的命運。”

素淨寒用漢話道:“原來是能看到前生緣與今生羈絆的巫女。”

素淨寒笑了一下:“我們前生好像有什麽,不得了的命運呢!”

此時大巫女張玉櫻頂著長簪子,盤著長發穿著紅黑相間的一朵海棠的長裙回到星宿殿看到素淨寒一行人身上的家紋:“你們好。”

素淨寒回禮拿出畫:“巫堂大人,請問你們星宿點裏有沒有這樣的一位博數?與此次邪祟事件有關的男人。”

張玉櫻接過畫看了一會:“我這裏沒有這樣長相的博數,這個家紋卻是李氏。”

素淨寒不可能覺得這裏沒有線索:“那麽過去呢?”

張玉櫻把畫遞給薇:“去問問年紀稍長的巫女或者博數,認識這畫上的男人嗎?”

過了幾個時辰,到了夕陽西下夜幕將至才傳來消息,薇行禮道:“這是一位姓王的博數,不過卻是三十多年前王氏前家主與巫女麗澤的私生子,後來這位博數的母親巫女麗澤撒手人寰了,這位博數就一直吃著星宿殿的百家飯長大,後來認祖歸宗,過了三年便遭遇殺手沉在綠江之中無影無蹤,想來已經死了。”

素淨寒沒有覺得這個人已經死了,肯定有什麽因果關係在裏麵。

素淨寒:“沒有人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巫女張玉櫻拿著銅鏡:“或許我可以試試。”

張玉櫻點了四隻白蠟燭把銅鏡放入水中,沒想到水中呈現出這樣的景象,仿佛影子一般,一位杜娟日月紋的吊梢眼男人一身酒氣進到一個屋子裏,這個屋子便是巫女麗澤的居住所,接下來發生什麽無人知道。

接下來就看著巫女麗澤懷裏抱著一個可愛的孩子,這個孩子叫做允賢,所有人都叫他卡薩吉,經常受到欺負,就連母親都被叫做娼婦,但是母親卻在生下他的時候受風寒落病死在了五歲的允賢身邊,而且還是在睡夢中,後來這個孩子就在自己的姨娘家居住,受盡虐待,經常可以看到奇奇怪怪的東西。

“真是不詳,與他的喪門星娘一樣,你給我出去住。”

素淨寒看到這些搖了搖頭。

然而李氏家主一位手下看到允賢的能力將允賢帶入到星宿殿。

“看啊,不光彩的貴族。”

“我要是這個孩子的爹,會把孩子接走,怎麽能讓他到這個地。”

“還不是因為他的母親是巫女,很不詳的呢!”

男孩子蜷縮在角落,看著周圍的一切,即恐懼又壓抑。

其中兩個不懂事的巫女拿著麥芽糖:“學狗叫我就給你,怎麽樣?”

允賢不說話數著螞蟻,就這樣允賢在流言蜚語中長到了十三歲,直到有一天遇見了王家主的妾室許氏,許氏為了鞏固地位把允賢帶到身邊,教著允賢勾心鬥角,就這樣允賢拿到了繼承人之位,然而妾室金氏的膝下都是女兒隻有允恩一個養子還排在允賢身後,所以他在允賢十九歲的時候派出殺手,暗害允賢,就在打鬥中允賢被捅了兩劍扔進了綠江。

素淨寒看著這些長長舒了一口氣:“暴雨來臨,河水決堤沒有一滴水沒有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