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深知允贤会去死,无论自己怎么做,雨的内心苦闷的紧。
雨只好答应:“好吧我试一下,就尝试这一次,不过你们帮我保密玉贤和宪宇。”
素净寒答应了,他答应帮助他们,不过白温雅却问道:“你这是打算要怎么样?”
素净寒回答道:“当然废了王允贤的修为,毕竟他杀了人,法不容情,于情于理理应制裁。”
白温雅:“可是这个是高句丽的事。”
素净寒看着白温雅笑了:“那个我不就是高句丽人?”
白温雅与素净寒走在院子中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办?”
素净寒摘了一朵杜鹃花闻了闻:“可能会去杀死王允贤,因为毕竟杀死那么多的人,不可能不受到制裁?”
白温雅觉得周围阴风阵阵立马停下脚步:“不对劲!”
素净寒刚开始没有察觉到什么,可是被白温雅这么一说,也开始细细感觉哪里不对,素净寒拔出背后的斩邪看着周围:“这是怎么回事?”
白温雅:“不知道,不过呢,我感觉某处有着什么邪性东西。”
不过一会就听着铃铛声,素净寒就看到王氏家奴哪里不对,一回头还是把素净寒吓了一跳,这个人眼睛变成纯白色,脸上经脉变成黑色,很明显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这个家奴奔着两人来了,素净寒和白温雅分开,一左一右准备对付被邪祟附身的家奴,素净寒一脚踢了过去,用着捕仙网网住了家奴,接着白温雅拿着业火符咒念起咒语,本以为会烧掉邪祟没想到,家奴却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素净寒:“杀了邪祟,,附身之人也是去归西,因为灵魂都被没有了,活着也是木偶。”
白温雅:“食魂邪祟,这是王允贤来了吗。”
素净寒做出嘘的手势:“听,哪里不对劲?”
两人安静下来听到了铃铛的声音,素净寒提醒白温雅:“也许是摇铃铛的人做的,是王允贤,不过却是汉地的法术,所以这是从汉地学来的,是以活人血喂养的邪祟,过七七四十九日就可练就食魂邪祟。”
白温雅觉得素净寒知道很多,不禁露出来了笑容夸赞素净寒:“知道的还很多。”
但是素净寒接下来的话让白温雅把脸都气青了。
素净寒不以为然:“没什么,我也打算养一只玩玩来的,用他来吞噬什么冤魂邪祟,用法术打败法术来的,不至于废那么大的劲。”
白温雅听着素净寒说完一声怒吼:“素雅,你有病啊你,还要养这种东西玩,你最好打消这种念头。”
素净寒点了点头:“师兄说的对,这东西没有什么好处,用自己的血养,这种邪祟强了会反噬主人,用别人的血呢,是在害别人,要养的话我宁可养活尸。”
白温雅脸色更难看了,直接上去狠狠踢了素净寒的屁屁还咬牙切齿告诉素净寒:“打消这种危险的念头,小心我罚你抄书。”
其实素净寒是故意这么说的,目的就是要把白温雅的脸气黑,在空月山一天不气白温雅就难受,就喜欢逗他玩,气白温雅已经成为素净寒人生中最大的乐趣。
素净寒看着气的不轻白温雅立马摸了摸白温雅后背给白温雅顺顺气:“别生气,留着一口气打邪祟,你可不能被我气死。”
白温雅笑了笑点点头:“你等着,等着回空月山的……”
素净寒只不过是放出青鸾去打探铃铛声的位置,随着王氏府家奴越来越多被附身,素净寒与白温雅陷入苦战素净寒面对着越来越多的邪祟真是受不了。
素净寒:“在这么没完没了的下去,我们都会死,不如的话我们放手搏一搏。”
白温雅:“怎么博?”
素净寒拿出笔墨沾了沾死人的血,画出招阴符咒,说让邪祟互相打斗,接下来开始去找雨夫人和两个孩子,可是雨叫素净寒带着孩子先走,自己穿着巫女服在邪祟中独舞,眼神中带着虔诚,雨的能力是可以净化一切,超度亡灵,身边的亡灵受到雨的灵气影响活动缓慢。
这个时候铃铛声音停了下来家奴纷纷倒地,素净寒看着情况不对抬头看见鬼面男人在注视着雨,雨没有抬头继续跳着自己的巫女舞,但是允贤声音清冷:“还以为自己很圣洁?早忘了你是夫人,不是巫女了吧!巫女是不可以嫁人的。”
雨停下了舞步也抬头注视着允贤:“巫女不在于嫁不嫁人,而是在于他可不可以去净化污秽,祈福祝祷这才是巫女的根本。”
允贤跳下墙:“是吗,贱人,就凭你能保住府上多少人?”
雨却告诉允贤:“保住你,我就足够了,我只想告诉你,现在赶紧离开。”
允贤只是笑了,而且格外的猖狂:“在警告我吗?”
雨摇了摇头问:“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允贤:“当然是把你们伤害我的一切,分毫不差的还回来,而且也要把你送往阴间。”
雨不慌不忙:“就这样吗?”
这个时候气氛十分的安静,吹来了一阵风,将落叶吹的沙沙作响,这让气氛降到了冰点。
白温雅准备要动手的时候,素净寒拦住了白温雅摇了摇头,意思是别让白温雅去动手。
雨拿出扇子轻轻一扇,树叶席地而起仿佛尖刀一般直奔邪祟附身的人群,看着邪祟驱使不动,允贤面具摘了下来看着雨,雨很温柔的走向允贤,纵使允贤将剑拔了出来,雨手握着剑将剑狠狠地扎进了肩膀。
允贤的声音有那么一丝丝的颤抖,有那么一丝丝的沙哑:“你说好,等我的,说好所有人离开我你也会在我身边,不会背叛,不会欺骗。”
雨笑了一下:“可我没有等来你啊!我从来都没有食言,一直希望你能够活着,活着回来娶我,可是我却听到你呗别人害了,死在绿江,尸体都没有,你认为我嫁给王允恩,是因为你死了,我才死心?”
允贤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雨。
雨在片刻又开口:“其实是因为,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死的,被谁害的。”
允贤声音有了停顿:“你与允恩恩爱……就是为了调查我的死因?”
雨点了点头:“是啊,造化弄人,你活着,回来了,却不知道因为你我坑了多少人,现在明白我的心里到底有谁了吧!”
允贤笑了:“是啊,造化弄人,谁都回不去了,我也回不了头了。”
此时越来越多的人聚了过来,黑压压一片都是过来取王允贤的人命的,不过王允贤知道自己活不了便拉了一个做垫背,便是在旁边气的咬牙切齿的王允恩。
允贤拔出剑走过去,用剑桶了王允恩:“拿了我的东西,就给我还回来,不是你的位置就给我从那个位置离开,想当初你抢走我的一切没想到,我会再把他从你身边拿回来,听说金氏死了,你也就什么都不是,我的位置,我的妻子,现在一切都有始有终。”
王允恩滴下来的血就像府中的杜鹃一般,点点绽放,白温雅还是要动手,素净寒还是在旁边拦着。
允贤看着素净寒:“已经被别人盯上,你还不知道吗?最近你们仙门百家有点遭殃,注意点。”
素净寒:“该注意的是你。”
允贤摇了摇手中的铃铛府中家奴都站了起来,凶神恶煞,仿佛不知道痛一般对付众人,巫女们开始召唤灵气压制怨气,允贤也与众人打作一团,由于自己的能力依旧现在上风,这个时候巫女雪华看到了染红的巫女服。
也不知道是谁要捅允贤,雨挡在了剑前,允贤看着雨受伤,一脚踹在了那个捅伤雨的人,正当允贤要杀那个捅伤雨的人的时候,雨挡在了允贤面前。
允贤看着雨倒地一时失去了控制,素净寒看着情况不对用高句丽话大喊了一句:“突嗒(跑)!!”
拉着白温雅御剑飞了起来,有些人来不及躲闪死在了活尸下,允贤抱着雨泣不成声,也死在活尸下,随后素净寒说了一句:“这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啊,都是什么可怜人,但是都是那么的可恨,真正无辜的只有雨。”
白温雅问素净寒:“你在可怜王允贤?”
素净寒摇摇头看着火光熊熊的王氏府:“我在可怜,那位最干净的女子雨,她的衣服上还有紫阳花呢。”
白温雅:“师叔说紫阳花是希望。”
素净寒:“重逢的希望。”
在死亡之时雨在想终于能和允贤哥哥在一起了,允贤只是用平凡的目光看着活尸笑着
这个时候天下起了雨,连连下了整整三天,把血腥味冲淡,但是在空气中还是能闻到一丝丝的血腥味。
素净寒一行人回到空月山,白温雅看着素净寒不说话的样子说了句:“众生平等的。”
素净寒笑了笑,舒了口气,七天后,苻氏带着一大帮人来到白氏带走了许多人,说是要教导他们。
素净寒内心虽然不安,但是既来之则安之。
刚到这杏花苑第一天,一个长相稍微俊秀的人早就注意到清淡的素净寒,素净寒一身白衣,站在柳树下。
这个稍微俊秀的人便是苻松,他过去搭讪,可素净寒好像当做没有看见他一般,该忙什么忙什么,写写画画,甚至给苻松来了几记断子绝孙的伤害,不是素净寒拿着剑鞘故意怼了一下在不就一盆洗脚水从楼上完美无误的泼到苻松的身上。
但是苻松的行为引起了侍女婉素的不满,虽然名字好听,但是婉素却不配这样的名字,虽然这个女人长的俏丽,身材超级棒该凸就凸,该翘就翘在素净寒眼睛里,这就是典型xiong大无脑。
关键还特别嚣张,见到素净寒便问素净寒叫什么名字,素净寒知道这些人不是什么好人,自然不会理她。
可是婉素却抓住素净寒的衣袖狠狠地掐了一下:“老娘我跟你说话呢?没听到吗?”
素净寒看着这女人,加上在素氏怼素如玉的经验便回答道:“我老娘早就归西了,年纪不大说话却不带脑子?问别人名字之前要报上自己的名字。”
婉素捋了捋头发,语气骄傲,眼神欠打道:“我是苻公子未过门的妻子,夫人的陪嫁,婉素。”
素净寒一看呵呵一声声音清淡却有着讽刺味道:“哦,我说的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说怎么不像世家弟子呢?这气势逼人,高高在上的英勇无畏的架势真是令人折服,不失苻氏门风,”
婉素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还在得意:“这下知道了吧!”
白温雅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素风清迷之微笑,吕君转过去狠狠掐着大腿,气氛安静了一会哈哈大笑。
婉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发呆了一会便指着素净寒的鼻子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素净寒面不改色:“夸你呢,你激动什么啊?婉素?”
婉素实在挑不出什么,也就作罢呵呵一笑:“你们见到苻公子必须行礼,知道吗?还包括我这个未婚妻。”
素净寒看着婉素迷之自信的样子哈哈大笑:“是吗?都是公子哥大小姐,地位一样的不需要像苻公子行礼更不会与你这样的奴才行礼,除非与你一样都是奴才话是应该行礼,向你行礼的人都很低微,这里难道还有比你地位低人吗。”
婉素被伶牙俐齿的素净寒气的直跺脚,面红耳赤道:“你什么意思?”
素净寒不以为然声音冷淡道:“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啊,问这些没毛病啊!”
婉素点了点头:“好……你给我等着,我记住你了。”
素净寒当然不会被说消停:“你的这副搞笑的样子怕是被所有人都记忆深刻,回去可别说我欺负你,现场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也别说我侮辱你,这些人也可以作证我没有侮辱你,所以要说话告状讲实话,否则让主子难堪可是要承担后果的,所以我要是你就不去自讨苦吃。”
婉素被气的发抖:“你……你……”
素净寒打了个哈欠:“我先睡午觉了,下午还有狩猎呢!!”
说完推门进屋瘫在**抻了个懒腰,婉素气的拂袖而去,所有人都觉得过瘾痛快,不禁猜想素净寒的背景家世。
王氏公子下人开始道:“这女人一点也不谨慎,一开始就得罪人。”
王公子摇了摇头:“她这不是得罪人,而是反套路,让苻氏吃了一回瘪,婉素这个人听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