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貓悠哉悠哉的從房間裏出來,伸了伸懶腰:“好辦,好辦都好辦,我這裏叫來了幫手,辦事絕對靠譜,不過霜華姑娘先回避一下,明天在壽宴上準時出現。”
白溫雅:“幫手?”
玄貓拍了拍手,從草叢中跳出一隻灰色的身影,小小的眼睛炯炯有神充滿靈性額頭上帶著小小的白點,這是清風仙教妖仙,李秀荷親弟弟“李修”,李修化作人形,接著給白雪純看的兩眼放星星,老鼠得人身的模樣很是俊美,皮膚白皙,山根高度適中,尤其眼睛是極其美,雙眼略微長,眼角上揚因為瞳孔深邃而又清澈反而顯的更加靈動,笑的時候麵帶桃花,沉穩時平素,雖然樣貌俊美但是性格沉穩得很,眼波流轉時帶著威嚴與疏離,無情有情難看透,白雪純內心連連讚歎果然這個時代盛產美男。
少年化作人身對著白溫雅與玄貓作揖:“見過兩名仙人。”
當少年看到白雪純的時候,眼中不知想到了什麽,多出了一絲絲的悲傷。
那個時候太白山上一個繁星之夜,自己的姐姐可愛到犯規的家人把自己摟在懷中,那個時候外公死了剛剛一個月,李修還是很想念慈愛的老人家:“不要想了,總是會死,重於山,亦或輕如毛。”
當時的李修抬著頭看著姐姐動著沒有藏好的耳朵:“姐姐,我知道萬物終點隻有死。”
李秀荷動手彈了彈李修的耳朵:“耳朵又露出來了,身為仙教的繼承弟子,你一定要像你的名字一樣,刻苦修行,隻有這樣才能讓仙教繁華,你覺得給外公送鬆餅的女子是不是很好,她的名字叫素淨寒,貌似從來都沒有看不起我們,眼睛裏充滿感激與尊重。”
李修點了點頭:“是啊姐姐,起碼他不會看不起我們這些妖精,我們在世間活得那麽的小心,很少見過這樣的人。”
李秀荷:“是啊,我要跟這位仙子修行,看一看外公說的人心,提升自己的修為。”
李修當然支持,可是萬萬沒想到姐姐嘴中的素淨寒居然值得她付出挫骨揚灰耗費自己得來不易的修行,不知道為的是什麽。
李修看了白雪純一會兒,攥緊了拳頭,這一切都被白雪純看在眼裏,這張與素淨寒相似的謫仙臉,相同的靈魂,也不知道做的值不值。
李修看著白雪純開口,聲音沉穩:“你與姐姐的朋友長相真的是很相似,有那麽一瞬間我還以為你就是她,也許就是。”
白雪純早就已經習慣了別人總是把自己當做素淨寒:“素淨寒對吧!”
李修笑了一下:“玄貓大人,我需要過來幫什麽呢。”
玄貓低下自己星光一般的的眼睛,摩挲了自己小V臉下巴,終於張開薄唇:“還是得依靠你的嬌小身體鑽進去一冷府,幫助我去采一些冷老爺子的妻子的血,還有方將軍妻子的血。”
李修答應了,這對李修來說都是些小意思:“我一定會幫好這個忙。”
白溫雅也表示道謝,這讓素淨寒看到了世界最和諧的樣子。
玄貓商量好對策今晚去冷府去了,白雪純則是喝起啤酒,找了地方烤肉吃,一邊吃一邊等著李修。
玄貓烤肉經常烤糊,白雪純則是過去幫玄貓烤肉,白溫雅不知怎的越看越不順眼,在一旁麵無表情冷冷的看著玄貓。
玄貓對此很無奈,不知道說些什麽隻是半開玩笑說了句:“溫雅兄你又嫉妒我的容貌。”
白溫雅吭哧一聲,一把搶過了白雪純手中的啤酒一口悶,接著白雪純又開了一聽啤酒,白溫雅看著易拉罐,學著白雪純去開,卻被白雪純伸手擋住:“你敢喝我敢六親不認的揍你。”
白溫雅不語還是拉開易拉罐,結果白雪純搶過來搖了搖,白溫雅還是搶過來拉開拉環,噴了一臉,白雪純哈哈大笑,白溫雅麵無表情看著白雪純一會,白雪純內心發怵。
白溫雅看著還有兩罐啤酒,不帶任何感情拿起搖了搖噴了素淨寒一臉,玄貓看的笑的更大聲。
白雪純:“不許笑。”
玄貓:“好的。”
然後白溫雅又是一飲而盡,白雪純攔都攔不住,隻能看著白溫雅歎了口氣:“別作。”
白溫雅:“盡量。”
白雪純在想啤酒後反勁,所以暫時安全。
這個時候李修回來拿著藥瓶,就看著神情呆滯眼睛好像有東西的白溫雅:“溫雅上神這是怎倒了下去麽了?”
誰知道白溫雅看著李修笑了笑想起要不是李秀荷素淨寒根本沒有轉世機會:“多謝!”
李修還以為是采血:“言重了上仙。”
然後看著白溫雅身子向後一傾倒了下去。
白雪純看著李修嚇得不輕:“沒事,喝多了。”
正當玄貓過去要把白溫雅扶起來的時候,白溫雅過去推開玄貓:“滾遠點。”
白雪純過去扶,玄貓不小心碰到了白雪純的手,就引得白溫雅一圈懟坐在地:“起來,手別亂碰。”
白雪純一陣吐槽:“是不是以後娶老婆,誰碰打誰。”
白溫雅:“長的好看就打。”
玄貓故意氣白溫雅:“你還是嫉妒我好看。”
白雪純看著沒正行的玄貓:“少說兩句吧你。”
說著帶著搖搖晃晃的白溫雅進入屋子,然後白溫雅一直抱著白雪純,而白雪純早就拿著手機錄了下來。
第二天的時候,白溫雅不是十分清醒,在去冷府的路上給白溫雅看,弄得白溫雅沉默一路。
白溫雅到達冷府之時,玄貓隨手抓了庶女的頭發,就這樣在壽宴之上玄貓附在其他客人的身上假意敬酒,白溫雅在冷府門外做法,一幕幕呈現在眾人麵前,包括主母怎麽換掉冷霜華小姐的符咒,所有人都說母女惡毒,方將軍其實一直想要的都是冷府的一切從來都不是那位庶女,娶了她隻不過是在冷家得寵而已,最可怕的是,當天方將軍就把冷府圍住,當然主母也看清了方將軍的本性叫來了齊氏家族。
方將軍看著齊溪的目光落在白雪純的身上,帶著人直接過去抓白雪純:“把素淨寒轉世抓住。”
也不知道誰這麽講究一把把白雪純推了出去:“不是,誰阿。”
回頭看到玄貓一臉賤笑:“撐住啊,一會我就回來救你。”
拔腿就跑沒有影子了,留下的白雪純一臉惆悵的原地罵mmp:“就不能帶上我嗎?”
好家夥被一群人追,白雪純內心暗暗詛咒玄貓,拔出登山鎬,也不是誰抱住了白雪純,白雪純當然知道被抓住沒有什麽好下場,雙手握住登山鎬抬手一樣錘,正巧打到人家的眉心,當場到底不知死活。
白雪純隨手摸一摸包包裏,結果發現了辣椒水噴霧還有防狼電棍,在一群人把自己追的都要貼上的時候回首一噴,但是殺傷範圍好小。
齊溪看著白雪純剛開始也不相信這是素淨寒,但是隨後白溫雅輕功過來一腳踹到四人,白雪純嚇得抓著白溫雅的腰躲在身後:“救……救我……”
白溫雅:“一群男人抓女人,不嫌丟人現眼?”
白雪純沒有出聲,躲在白溫雅後麵。
白溫雅看見白雪純在身後,拔出淨世與眾人打了起來,還是三下五除二的那一種,眨眼之時十幾名大漢被打的滿地打滾。
李修不參與這種事情,內心有那麽一點看不起白雪純:“就會躲在別人的後麵,姐姐為什麽要救一位廢物。”
齊溪一腳把敵人踹到了白雪純的麵前,白雪純撿起一個木棍,總出全壘打直接把人打死,然後看到有人要偷襲白溫雅,白雪純說時遲掏出手中的防狼電棍給了敵人一頓電,而且還倒地抽搐了一下。
白溫雅突然想到用雷陣,開始原地用別人的血代替朱砂畫符咒,拿出了幾枚銅錢念起咒語,瞬間吹起風來,這是靈氣的流動,天空中一陣光亮打雷直劈方將軍。
白雪純:“天降正義??”
李修:“雷陣。”
白雪純:“很棒棒。”
李修看著白雪純傻乎乎的樣子:“真不明白,我姐為什麽讓你投胎轉世,為此魂飛魄散挫骨揚灰?”
白雪純指了指自己:“我嗎???”
李修連連教訓了幾個人,沒有在多言。
齊溪反而說了一句:“左右一個義,為的就是這,有的時候有的人不是人畜生反而更有人情味,十六年前的事誰也說不清道不明,正邪全在人心間。”
白雪純撓了撓頭:“說什麽呢!”
坑隊友的玄貓變回原型一巴掌把人打飛,直接砸到了白雪純,這下可把白雪純砸的不輕,感覺有那麽一瞬間天旋地轉,玄貓衝著白雪純喊了聲抱歉。
白雪純絕的光明正在消失:“坑爹啊!”
終於眼前一黑倒了下來,有個影像逐漸的清晰了起來。
白溫雅端著飯來到房間,看著熟睡的素淨寒。
白溫雅看著素淨寒的熟睡模樣不自覺的感覺很平心靜氣。
素風清看著素淨寒的樣子內心在想些什麽:“明明不行,非要逞強。”
過了一會素淨寒醒了過來:“師兄,哥,我們贏了嗎?”
白溫雅開口:“贏了。”
素淨寒起身:“贏了就好,苻氏的殘餘怎麽樣。”
白溫雅:“投靠仙門百家,苻鬆得罪的人太多,在臨安簽協議的時候掉進了河裏,不像是失足落水,程婉素也是囂張跋扈的欺負太多人,無人收留現在正在流浪,苻如海的夫人在我們趕到之時已經懸梁自盡死了數時辰。”